沒自知之明。
冷行白了他一眼,站在清絕這一隊了。
蘇清曇勾唇一笑,別提多嘚瑟了。站他哥跟站他區別不大,隻要不是羅布彥就行。
...
而被迫留在李家成衣鋪的李綰終於看透了一些事。赫塞卡也不是什麼好餅!
借著給她改衣服的便利,那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時不時會碰到她的敏感之處。
然後你去看他臉吧,人家還一本正經。
可以想象下,一個意大利風格的年輕帥氣設計師,滿臉寫著嚴謹認真,精益求精,一絲不苟。這該是怎樣的禁欲,怎樣的勾人撩撥。
李綰覺得忽然又行了。
厭男症好了。
在赫塞卡抬起頭的一瞬間,揚起纖纖素手勾住人家的脖子。身高差是真大,她墊著腳,且繡花鞋還是厚底的呢,抱著赫塞卡的脖子依然有種吊著的感覺。
赫塞卡的碧色眸子動了動,一把將她托臀抱起,有點跟抱孩子差不多。眼神溫柔寵溺,“怎麼了?”明明是故意勾人,李綰主動了,他還裝作無辜不知所措。
真是...欠收拾。
郎有情妾有意的,又四下無人,可想而知。
他跟寶麗無章,是所有跟李綰吊係愛愛的男人裏操作最成功的。所以說,個子高,手臂長而有力還是有好處的。
...
兩個時辰後休息間,隻著肚兜的李綰想起掛號了的得去看病啊。伸出纖細光滑的玉臂去夠之前穿的衣服,被赤裸上半身的男人製止,“別穿了,都皺了。再說,腰身那裏不完美,我再改改。給你換一套。”
稚嫩的臉跟胸前厚重的“小草”形成鮮明的對比。性感的反差讓李綰還想蹂躪。
赫塞卡看出來了,心裏高興。嘴上少有的為自己爭取,“能不能...別走了,今晚...留下來陪我!”
他的眸中水汪汪,寫滿了期待。
李綰壞了,半側身抬手在他胸前的汗毛上編小辮子。扯的一會疼了,赫塞卡臉皮抽動;一會又癢了,讓他身下的弟弟騰的一下,蓄勢待發...
李綰感到了,眸光流轉滿是逗弄,“不是說要給我改衣服嘛,你就是這麼改的?”
赫塞卡被看穿了,笑的像個吃到糖的孩子,盯著屋頂,“放心,早準備好新的款式了,不耽誤你替換。”
這邊溫情脈脈,你儂我儂。
那邊關門後的慶天醫館裏,坐著四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
最後清絕兄弟倆把矛頭指向冷行,是蘇清曇做代表,“你小子故意晃點我們吧?”
冷行欲哭無淚,委屈的,就跟早早來給後妃傳旨...說今晚皇上要來的小太監一樣,結果皇上沒來。
羅布彥做過土匪的軍師,有時候會顯露幾分江湖氣。自告奮勇站起身,“哥幾個,漫漫長夜喝酒嗎?兄弟去買!”
“喝!”蘇清曇跟冷行異口同聲。
最後是清絕,弱弱的抬手,“酒肉穿腸過,給我也少來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