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綰盯著他的側臉,“你還別說,這羥疆國宮廷還真是有點手段呢...”羥疆國,是蘇清曇上輩子所在的國家。他雖為王子,但很早就被培養侍奉人的手段,打算送給李綰的。除了床上功夫了得,這保養之道也是比其他粗漢子強出百折。
被盯著看,羅布彥忽然膽子就大了。見離開人群很遠了,湊近握住李綰的手,“綰兒,先別拉竹皇夫了唄。我想...”
二十來天,他除了第一次,後麵就隻輪到一次。
剛開葷呢,哪能不抓住每次相見的機會。沒辦法,男人多。不是你想矜持就矜持的。何況他們出不去,下次再相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這語氣可可憐憐的,李綰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倆人進了窩棚後,半晌沒出來。
一直到傍晚,有人叫吃飯了,李綰才翻身坐起,“不行,這床太不舒服了!我必須給你改善條件,立刻馬上!”給男人住的好點,就是在給自己謀福利。
她一個意念,把手裏拿著工具,正拆卸火炮的肖弼卓拉來了。肖弼卓哭笑不得,手舉了舉,“服了你了!”
他對李綰絕對包容。無論如何被支使拿捏,從不會對李綰責怪一句,說一句重話,“怎麼了,找我有事?”
“我要在這裏建員工宿舍!你幫我畫圖,我找人造。”原來她想說找人也交給肖弼卓的。看他晚飯時間還在工作,她心疼了。
上前,給正了正衣服領子,又給擦了擦臉上的黑灰,“是不是晚飯還沒吃?”
“沒事,餓一會半會的沒關係。”
誰知道,這麼不爭不搶,任勞任怨的話招來李綰的眼淚了。對著他胸前捶打,“你胡說!你上輩子怎麼死的!你胡說胡說!”
拳頭雨點般,卻打出了柔情似水,曖昧心疼。
身後的羅布彥倚靠在門口不無羨慕。
肖弼卓哭笑不得,“怎麼死的,我不是老死的嘛~”
“屁啊!你肯定是胃癌晚期,你知道嘛?隻是沒條件確認而已,趕緊吃飯!”
…
歐陽碩看起來真的很喜愛兵器,也不用其他人,每日都親自動手擦拭保養的好好的。
見好友陸梓蕭昨日回來到現在時常發呆,他忍不住關心,“不是說去看表哥了,怎麼心事重重的樣子?”
歐陽碩真誠的眸子終於讓陸梓蕭回神兒。他好混蛋,打著幫朋友一把的幌子,結果呢。自己生出異樣心思來。
搖搖頭,把李綰昨日承諾他給歐陽碩回應的話說了一遍…
隨後實話實說,“不過那女人狡猾的很,也許會說話不算話也說不定。”
說完低下頭心生愧疚。感覺自己幫了個寂寞。
歐陽碩聽了後也是苦澀一笑。也許,她興致來了,路邊的小狗她都會高興多看兩眼。
若不感興趣,即便就在眼前那也會隻當看不見。
唉,他已經不抱希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