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極度絕望後的反應,反而可以沉靜以對,泰然處之了。
眼睛看不見,耳朵變得更加敏感...
隻聽李綰回,“托舉吧,省事兒!”
“好~”西門無心語氣平淡,但就是讓沈雲瀅聽出寵溺的味道。
接著是衣服被撩起的窸窸窣窣,還有男人女人極度控製後過分壓抑的聲音...
沈雲瀅麻了。完全接受不了她的丈夫當著她的麵...真的跟其他女人...
她狠了狠心,“西門無心!我死了,給你們騰地方!!”然後咬舌自盡了!鮮血溢出嘴角,失血過多加窒息而死。
旁邊的倆人終於抽空將注意力放在沈雲瀅身上,確切的說是她的屍體上。
李綰,“上次就該殺了的!”
西門無心,“小時候她汙蔑我,就該殺了的。”
看吧,這對狗男女,簡直是一丘之貉。這是一條人命啊,在他們眼裏不如一條狗。
李綰,“誰來善後?”
西門無心,“我來吧!正好...我準備收拾她們世家了。”
...
李綰送走西門無心跟沈雲瀅的屍體,回到自己房間沐浴更衣,梳頭挽發。打扮的...嘖嘖..
她身穿月白色繡白玉蘭花的襖裙,外罩薄紗。清新淡雅中多了幾分出塵的氣質。黑亮的墨發挽成飛仙髻,飽滿圓潤的珍珠花飾點綴其間。未施粉黛,出水芙蓉,麵如凝脂,眼如點漆。
越是惡人,其實越會給人無害的感覺。
就這形象,屬實驚到姬玨了。他上前一步,要勾住李綰的下巴,被她輕易躲開,眼神不解,“幹嘛動手動腳?”
姬玨大實話抗狼抗狼的,“你又要去霍霍誰啊?或者你剛霍霍完誰?”
真是難得,李綰攏了攏淺色披帛,居然回他了,“沒霍霍,就公事公辦。”
你說她跟西門無心發生了嗎?
發生了是肯定的。你指望這倆人能在提槍上陣前忽然良心發現了,那是不可能的。隻不過屬實沒什麼感情就是了。
比沒感情的夫妻還公事公辦,跟交作業一樣。
西門無心一點沒有新手該有的羞澀,好奇,不懂和激動。要不是最後那一下隱忍壓抑的喘息,李綰都要以為這人五感被封住了。
她原本隻是想借此試探他對自己的心。畢竟,那麼聰明的人,三番五次說曖昧的話暗示,她不得不多想。可就連肌膚之親都有了,她也沒能將人看透。
不得不說,不管他本來就是這樣病態的人;還是故意為之...
他的手段都讓她生出興趣來了。就很想,將他臉上的“人皮麵具”剝下來。想看他從高冷禁欲的神壇上跌下來。
沈雲瀅想用自己的死給李綰留下一輩子無法磨滅的印象...
她做到了。
因為...李綰永遠的記住她男人是什麼滋味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