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透明瓶子,勾陳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悄無聲息潛入豢人院,偷走了魚人魔咒的解藥!
要是被我逮到,我......”
咒罵了那個小偷許久後,勾陳臉色重歸冷漠。
“不過我可以肯定,那個小偷和解藥都還在天城裏!
一定是在等待著某個機會,送出城外!
來吧,就看看獵人和獵物,到底誰更有耐心了......”
......
......
“金老,難道除了勾陳手裏,就沒有其他地方有解藥嗎?”
院子裏,梁牧好奇問著金不困。
“其他地方,應該沒有吧......”
金不困眼神閃爍,微不可覺地瞥了一眼院子裏的花圃,又立馬收回了目光。
而梁牧還以為他是在擔心隔牆有耳,所以神態怪異,也就沒想太多。
當解藥的事陷入困境時,梁牧隻能把注意力換到另外一件事上。
也是同樣重要的一件事。
那就是他的任務!
眼看著一天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意味著梁牧隻剩僅僅四天的時限完成任務!
好在也不是全然沒有好消息。
這個好消息就是,院子裏不缺寫書需要的材料。
星魔族對金不困的待遇,超乎梁牧想象。
除了限製了行動,其他方麵的要求,但凡金不困開口,對方基本上都會滿足。
所以梁牧想要寫書的材料,應該不是難事。
而傳承書店的店長,也有了目標。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正是金不困。
也是從這晚開始,梁牧一邊牽掛著果凍和小甜甜,一邊開始寫書。
他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寫書的行為,東極星君已是見怪不怪。
可在金不困看來,梁牧在這種環境中都能泰然處之,甚至還悠哉地寫起了書,隻能有兩種原因可能。
一個,就是梁牧開始擺爛了,無所謂了,自暴自棄了。
這個可能性,很快被金不困從心裏排除。
但凡梁牧想要擺爛,也不會向他打聽那麼多事。
那麼就隻剩下唯一的一個可能性了。
梁牧他......
根本沒把星魔族放在眼裏!
若不是心情輕鬆,怎麼可能悠哉寫書?
金不困並不知道他兩個可能性都猜錯了。
隻知道梁牧寫的書,有一種別樣的吸引力。
那裏麵的知識,他從未聽過和見過。
也是從這天開始,梁牧隻要寫出了書,金不困便會迫不及待地成為第一個讀者,迫不及待地閱覽起來。
一個院子三個人,有兩個沉浸在了書海當中。
這無形中,便顯得剩下的那個人像個沒文化的憨憨。
東極星君見狀,不爽地到了院子裏,用拔花的行為來打發時間。
短短時間內,金不困種了許久的花花草草,便被東極星君薅死了大半。
一邊薅著,一邊還碎碎念著:“姓梁的真是冷血,也不關心果凍的安危。
還好本星君知道它現在在哪......”
說話時,東極星君抬頭看向了天空。
那深邃的目光,仿佛穿越了雲層,直奔蒼穹外的浩瀚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