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姬笑眯眯地剪下了麵前花盆裏的一段花枝。
而後放下剪刀,拍了拍手,淡淡吩咐道:“去吧,幫我調查清楚端木大師的去向。
看來我們的大少爺,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呢。”
“是。”福伯如釋重負,從花園離開。
陽光照耀在群芳之間,在花姬的裙子上映出道道扭曲黑影。
......
......
“啪!”
盧品傲捂著臉頰,滿腹委屈。
這些天,他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吳赫南打了。
盧品傲心裏那叫一個委屈啊!
他也曾多次質問:“為毛我一個考古學教授,要天天把我關在這裏讓我寫毛筆字啊?
寫不出來還要揍我?”
可換來的,隻是一次次的暴打。
盧品傲的心裏,隻剩下了後悔。
要不是貪圖那個該死的考古項目,他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
然而當時他之所以看中那個項目,也隻是意外得知了一個相關的機密罷了。
怎麼也沒想到,會因此遭受到這般非人折磨。
如果現在讓盧品傲重新選擇,他一定會對自己的貪念說四個字。
去你媽的!
“我把那個考古機密告訴你們,你們就放我走吧,求求你們了!”
盧品傲眼淚汪汪道。
“閉嘴!”吳赫南咬牙切齒地吼道:“要不是你一直寫不出書法神作,我何必整天費盡心思討老頭子歡心?
給我繼續寫,要是再寫不出來,我廢了你的手指!”
一旁的奎哥看著這一幕,麵色古怪。
隻有他知道,盧品傲根本不是什麼書法大佬。
真正的書法大佬,在書店裏好好待著呢。
但人畢竟是他抓來的,受到這種折磨,講道理他也是有責任的。
換做以前的他,眼裏根本沒有責任這兩個字。
盧品傲是生是死,也不關他的事。
然而現在他的身份定位是——吳墨歡安插在吳赫南身邊的臥底。
身為臥底,就得做好臥底的事。
因為一些誤會,他以為盧品傲是吳墨歡的人。
那麼救出盧品傲,就是他現在的任務。
可是這件事並不是那麼好辦,畢竟吳赫南可不是個會隨意放人的人。
不過,端木仙雅的突然到來,給了奎哥一個突破口。
“大少爺,我有辦法找到端木大師。”
奎哥突然開口,吸引了吳赫南的注意力。
“什麼辦法?”
“雖然我沒有見過端木大師,但是我猜他現在一定是躲在某個地方,觀察著大少爺您。
這種時候,隻要您把這位書法大佬給放了,端木大師一定會覺得危機消除,自然而然就會現身了。”
這就是奎哥說服吳赫南的理由。
可吳赫南卻將信將疑道:“這麼做真的有用?”
奎哥指著淚雨滂沱的盧品傲道:“反正留著這個廢物也寫不出什麼名堂來,不如試試看。
萬一最後真的找到了端木大師,那位天仙女士說不定也會對您另眼相看呢。”
吳赫南對奎哥前一句話沒什麼感覺,可聽到後一句話,嘴角頓時忍不住咧開。
“行,就按你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