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隱姓埋名藏在那無名書店裏,一定是不想被人打擾。
所以幾隻小蟲子,我就替你收拾了。
也算是對你這份禮物的回贈吧。”
看著牆上的字,吳墨歡腦海裏浮現的全是在書店練習書法的畫麵。
而在每一張畫麵當中,梁牧的身影一次都沒缺席過。
吳墨歡身子一顫,直接把腦袋鑽到了枕頭底下。
露在外麵的耳根,已是通紅。
羞澀而又迷惘的聲音,從枕頭下緩緩傳出:“我的心好像淪陷了......”
......
......
新的一天,端木顏和吳墨歡照常在書店練習書法。
雖然梁牧要求吳墨歡每周至少來店裏三天,但吳墨歡好像每天都在。
不過梁牧並沒有想太多,隻是替吳墨歡高興。
因為這兩天吳墨歡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
就像現在,她的臉上便泛著健康的紅潤光澤。
‘看來的我的精神療法,還是挺管用的嘛。’
梁牧忍不住暗暗誇了一句自己。
吳墨歡的手在發抖。
雖然她低著頭,卻能夠察覺到梁牧直勾勾的眼神。
心中又羞又惱,不明白梁牧為什麼一直盯著自己看。
接連的幾個字,都因此發揮失常。
“墨歡,沒事吧?”
梁牧也發現了吳墨歡手上異樣,關切地問了一句。
‘還不是因為你個大豬蹄子!’
吳墨歡內心氣惱,表麵上卻微笑道:“沒事,就是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放下毛筆,敷衍地揉著手腕,隨意地看了旁邊一眼。
那裏的位置上,端木顏正一絲不苟地臨摹著梁牧的作品,無比認真。
‘不愧是書法大師啊。’
吳墨歡在心裏感慨了一句。
正要收回目光時,眼神突然定格在了端木顏的手邊!
隻見一個小小的黑色U盤,壓在了紙上。
鬼使神差的,吳墨歡腦海裏蹦出了那晚崖沙燕的彙報。
“光頭奎的手裏有個U盤,裏麵似乎有他見不得人的一些記錄......”
不會這麼巧吧?!
吳墨歡喉嚨莫名幹澀,張口朝端木顏問道:“端......木木岩,你這個U盤是哪裏來的?”
端木顏抬起毛筆,看了一眼那個黑色U盤,隨口回道:“這個啊,是梁大佬扔給我壓紙用的。”
“扔?”吳墨歡愕然眨眼。
“對,梁大佬說反正也沒用,就隨手扔給我咯,估計是個壞掉的U盤吧。”端木顏頭也不抬道。
“原來是這樣啊......”
吳墨歡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一個被隨意丟來丟去的U盤,怎麼可能是光頭奎的那個嘛。
沒事這麼敏感做什麼?
‘可惡,為什麼隻要和那家夥扯上關係的事,我就沒辦法正常思考?’
吳墨歡又羞又惱,用毛筆用力地戳著紙張,似乎要把情緒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出去。
“墨歡,你真的沒事?”
梁牧驚訝地看了過來。
“沒事,大豬蹄子!”
吳墨歡氣呼呼地瞪了梁牧一眼。
梁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