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傾染自然知道他的裝的。
她看破不說破,她揮了揮手中的兩個小泥人兒,繼續說道:“王爺,你看,這兩個小泥人好像我們倆啊,一個貌美如花,一個俊逸瀟灑,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景墨玄微微抬起了眼眸,看著她口中“俊逸瀟灑”的小泥人兒。
放眼整個東闕國,估計也就隻有她會用這個詞來形容他了。
畢竟,在眾人眼裏,他就是一個出身低賤,殘廢無用的皇子。
隨後,薑傾染對著碳刀老板說道:“老板,我就要這一對泥人兒了,麻煩幫我包起來。”
說著,她又轉頭看向景墨玄,“王爺,給銀子啊。”
景墨玄皺了皺眉頭,“你都多大了?還買這些小孩子玩的玩意兒。”
他嘴上說著嫌棄,但還是拿出了銀子,交給了老板。
這口嫌體正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薑傾染早就習以為常了。
正在兩個人打算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這時,響起了一道道急促的聲音。
“讓開!讓開!都讓開!推到一邊去!”
緊接著,便看到一隊護城士兵拿著武器,在驅趕街上的行人。
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
眼看著護城士兵的武器就要打在薑傾染的身上。
景墨玄眸光一冷,一隻手拉著薑傾染,一隻手操控著輪椅,微微一轉身,便退到了後麵去了。
他一臉緊張地看著薑傾染,“你沒事兒吧?”
薑傾染搖了搖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隨後,兩人幾乎是神同步的眼神一冷,看向了街道中間。
隻見這時有一隊車馬從城門的方向緩緩走來,那陣仗,簡直是比將軍打了勝仗班師回朝還要氣派。
周圍看熱鬧的群眾也是好奇不已,一個個地伸長了脖子往前麵看著,開始議論紛紛。
“哇塞,這是什麼來頭啊,竟然有護城軍開路護著。”
“你們看那車馬的裝飾,一看就是大人物啊。”
“還有,你們看他們的服裝,一看就不是我們東闕國的人啊。”
這一點,薑傾染和景墨玄也注意到了。
他們認出來了,這一群人是南鳶國的人。
這時,周圍又有一些稍微見過世麵的,說了出來,“這是南鳶國皇族的馬車。”
“南鳶國?他們怎麼來了?”
“下個月就是皇上的壽辰,這應該是南鳶國的使臣前來賀壽的。”
“這不是還有一個月呢嗎?怎麼這麼快就來了?而且,還這麼大陣仗。”
“對啊,你們看,穿著紅色鎧甲騎著白馬走在隊伍最前麵的那個男子,看起來好生氣派!”
“聽說,這我就是南鳶國的鎮遠將軍拓拔長竹。”
“什麼?他就是那位名聲赫赫的拓拔將軍?聽說他十二歲就帶兵打仗,戰功赫赫啊。”
“對啊!南鳶國要不是有這麼一位少年將軍鎮守,也不會趕得上我們東闕國了。”
“這次拓拔將軍都來了,那馬車裏坐的那位,可得是什麼人物啊?”
“能有拓拔將軍親自護送的,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