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妃這話說的不假,我也算是宮裏的老人了,這麼多年的除夕家宴,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七王爺出席呢。”
“哎呀,你這話說的真是搞笑,他一個殘廢,誰會推他來啊。”
“再說了,他不過是一個低賤宮女生的皇子,哪裏有資格來除夕家宴啊。”
“就是說啊,也就是現在成了家,有個王妃伺候著,所以才把他們叫來的吧。”
“我聽說,這個七王妃也是蠻厲害的,是傳說中的災星降世啊。”
“可不是嘛,我聽說啊,丞相府裏前段時間去了幾個人,全部都是拜她所賜。”
“天啊!這麼可怕嗎?這麼說,她會不會把七王爺那個病秧子給克死啊!”
“哈哈……他們一個殘廢,一個災星,倒也是絕配啊!”
“對啊,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然啊,七王爺那個廢物,這輩子就別想能娶妻了。”
……
這幾個後宮嬪妃等級不高,平日裏都是待在深宮裏,對外麵的訊息了解得並不多,這一年到頭,能夠露臉的機會也就是除夕家宴了,自然會趁著這個機會博出頭。
隻是,她們並不知道,自己惹上了惹不起的人。
薑傾染護夫心切,容不得別人說景墨玄半點不是。
她眸光一冷,動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鐲,便有幾根銀針飛出,插進了那幾個嬪妃的身體裏。
突然之間,她們幾個便失語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們努力叫了幾聲,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薑傾染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你們可真是聒噪,吵的我頭都疼了。”
“啊啊啊……”
薑傾染掏了掏耳朵,“我這下是明白了,為什麼你們不得皇上寵愛,天天這麼嘰嘰呱呱的,誰受得了啊!”
那幾個嬪妃一聽,更加激動了,要不是顧及場合,估計會忍不住站起來打起來了。
一旁的二王妃劉顰雅繼續挑事,“薑傾染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怎麼說,她們也是父皇的嬪妃,你這樣下毒手,還把父皇放在眼裏嗎?”
薑傾染眸光一轉,冷冷地看著她,“怎麼?你也想嚐嚐,被毒啞的滋味?”
說著,她還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鐲。
“你!你敢!”劉顰雅被嚇得,趕緊捂住了嘴。
與此同時,她又用眼神瞪了身邊的景墨錚一眼,眼神仿佛在說,“你還愣著幹什麼?我都被欺負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喝酒?”
景墨錚懶懶地又喝了一口酒,“哎呀,你身為皇嫂,何必和弟妹過不去呢。”
嗬,男人啊!果然都是靠不住的東西!
劉顰雅越想越氣,突然這時,耳邊響起了聲援。
“妹妹,你也太不懂事了,怎麼能對各妃娘娘和二王妃如此無禮呢!你可真是太丟我們薑家的臉了。”
說話的,正是薑傾玥。
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又矯揉造作地說道:“哎……說起來,這也不能怪你,誰叫你從小就在莊子裏長大,像個沒規矩的野丫頭,這皇家的規矩,還有的你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