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玄放在薑傾染腰間的手,不自覺地就移到了她的腹部,並且撩開她的上衣下擺緩緩往上。
當薑傾染軟若雲朵的白團被溫熱的手覆蓋住的時候,她隻覺得有些難耐。
在酒精的驅使下,她完全跟著自己的感覺走。
雙臂摟住他的脖頸,仰頭去回應他的吻。
“染染……”
景墨玄嘶啞的聲音,輕喚著,翻身將她壓下,細密的吻落在她潔白的脖頸。
“景墨玄,景墨玄。”
薑傾染突然按住景墨玄的雙肩。
“王爺你腿不方便,讓我來……”
她又將景墨玄壓在了床上,自己跨坐在他的腰間,伸手就去脫他的衣裳。
“我來……我……”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她就一頭又栽倒在了他的懷裏。
“染染。”景墨玄推了推她,“染染?”
可耳邊已經傳來了她平穩的呼吸聲。
睡著了?
小丫頭,惹得他滿身火,自己竟然這麼快就睡著了?
雖然他難受的快要爆炸了,可卻不忍心去弄醒她。
輕輕的將她的身子放平,給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抱著她許久才平複了那股衝動。
……
翌日。
薑傾染睜開眼,就看見了景墨玄帥的一塌糊塗的臉。
她昨晚不是在皇宮喝酒嗎?
怎麼回來的?
醉了?
果然啊,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景墨玄這麼快都主動來跟她一個床睡覺了。
她正想躺在他懷裏繼續眯一會,沒想到他卻睜眼了。
薑傾染尷尬一笑,“咳……那個,你醒了?”
“嗯。”
景墨玄的嗓音帶著半夢半醒的低啞,誘惑迷人。
薑傾染調侃的伸手挑了挑他的下巴。
“王爺昨晚怎麼會在我床上睡?是不是終於被我的容貌傾倒,愛上我了?”
景墨玄臉頰發燙,將她往旁邊推了推。
“少自作多情了,昨夜是你一直拉著本王說冷,要抱抱的,本王隻是夜行一善罷了。”
“呃……嗬嗬嗬……”薑傾染起身更尷尬了,“是挺冷的,外麵好像下雨了呢。”
大雨下了一夜,讓這個寒冬更加清冷。
景墨玄叮囑她,“多穿些衣裳。”
“好。”
雖然這屋裏燒了炭火,但薑傾染怕毒死,窗戶開了不少,屋內最多十幾度,雖不寒,但的確是冷。
她琢磨著要讓打鐵鋪給她打一套21世紀的暖氣片,安裝在新建的房子裏。
薑傾染洗漱完,問青禾:“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青禾笑道:“回小姐,這會快臨近晌午了。按照您以往的習慣,這早飯和午飯是要一起吃了。天氣冷的厲害,奴婢給您準備了火鍋,您要吃嗎?”
“哎呀,還是你了解我啊,走,去飯堂準備吧。”
“是,小姐!”
一盞茶的時間之後,餐桌上便放好了炭火爐,青禾還很貼心的準備了用雞湯熬製的鴛鴦鍋。
新鮮的現切牛羊肉片,魚片,蝦滑……
景墨玄看著鍋裏咕咚咕咚的,不禁問道:“青禾為何會做那麼多稀奇古怪的吃食?”
薑傾染笑了笑,“因為好吃啊,人活在世,變得強大就是為了享受生活啊,那首先就是要吃好穿暖。”
說著,她給景墨玄涮了一片羊肉,放進他碗裏,“來,嚐嚐。”
景墨玄夾起,有些疑惑的咬了一口。
味道竟然真的不錯,一頓飯下來,他吃的比薑傾染吃的很多。
剛吃飽,放下碗筷,九心便來報,“王妃娘娘,薑丞相來了,在大門外候著呢。”
薑傾染不耐煩的道:“放他進來,本妃倒要看看他又要來找什麼事?”
本來他以為,薑文祥是因為景墨深回來了,便更心急的想要讓他戰隊景墨風。
沒想到,他一開口,就罵道:“薑傾染,當年趕你出家門的是我,你有什麼怨恨都衝著我來,你如此殘忍的對待一個老人,良心被狗吃了嗎?”
薑傾染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有話說清楚,別跟本妃打啞謎,還有見到本妃先行禮。”
“你……”
薑文祥咬牙切齒,但看了看一旁拿著劍的青禾,也隻得拱手道:“參見七王妃。”
薑傾染半倚在貴妃椅上,沒在說話。
看到她如此忽視自己,薑文祥更是憤怒。
“前些日子,你將沈姨娘的腿摔了斷,這事就不提了,可問了要了三萬兩銀子,說能治好你祖母的風濕,可這才過去多久,她又疼的在床上打滾!今日你比如跟我去丞相府,把你祖母的風濕給根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