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上六點半,買好了徐洋洋的早餐,江小白從網吧出來搭了一趟公交車回到了學校,把腦袋在桌上一趴,開始補覺。
他剛剛睡著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被人拍醒了,他還以為徐洋洋在喊自己,頭也不抬道:“別鬧,困死我了。”
這手一揮,就感覺摸到地方軟軟的。
旁邊的徐洋洋,已經用胳膊撞了他一下。
江小白睜開眼一看,自己自己的右手居然按在了班主任井嚴的腰上。
老班井嚴一雙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周圍的同學們更是一臉震驚。
江小白一個激靈就站起來了,隻聽的咣當一聲,右腿直接就磕在了桌上,桌上的書本嘩啦啦掉了一地。江小白的臉就是一抽,真特麼疼啊。
旁邊的徐洋洋小聲嘀咕道:“活該。”
江小白一臉委屈地看了一眼她,那意思分明是在說,老師來了,怎麼不喊我。
徐洋洋懶得理他,自己都喊他三遍了,還好意思看自己。
井嚴哼了一聲直接道:“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江小白長歎一口氣跟著班主任出來,江小白已經想好了,等下一定要好好認錯,老班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老師,我錯了,我不知道是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這一回!我一定痛改前非,做一個五講四美的好學生,聽老師的話。您宰相肚裏能撐船,別我計較啊,我還是個孩子呢。”
井嚴扭過頭看了他一眼,江小白這才發現老班的眼圈有點發黑,這明顯是沒有睡好的樣子。
他識趣地閉上了嘴巴,等兩個人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井嚴這才嚴肅道:“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怎麼沒有回家?”
江小白臉上就是一抽,他痛快承認自己去了網吧。他的成績在這邊放著,就是說出來也沒啥嚴重的。
“上網去了。”
井嚴一巴掌拍在了腦門上,自己這個空降來的學生什麼都好,可是這個學習態度實在是讓她頭痛。她也不跟江小白繞圈子道:“昨天晚上陳放的父親給我打了電話,說他兒子在醫院,腿骨骨裂。說這件事必須讓你負責。我昨天聯係不上你,已經給你父母打過電話了。”
江小白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陳放是昨天田猛四個人圍攻自己的一個。
這家夥骨折了?
“因為我?”
“跳牆的時候摔了一下,骨折了。他家人那邊說要讓你負責。”井嚴也是鬱悶的不行。
昨天她已經跟對方把雙方發生矛盾的事情說的清清楚楚了。可是陳放的母親根本就說不通。不僅認為這件事自己兒子沒有責任,甚至還說出了要是江小白不反抗的話,後邊不就沒有那樣的事情,她兒子也不會受傷了。
井嚴昨天甚至去了醫院跟陳放的母親見了一麵,可是根本說不通。
因為這個的關係,她一夜都沒睡著。
她之所以把江小白喊出來,就是把這個事情提前跟他說一下,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學校的意見是,希望雙方能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能私下解決。
江小白的臉色的明顯難看了起來,別人不了解這個陳放的母親,可是江小白那是相當了解。
上一輩子,臨近考試還有兩個月的時間,陳放的母親來到學校把鄰班上的一個女生打了。
理由嘛,很簡單,陳放和女孩談戀愛被陳放母親發現了,直接殺到學校。她覺得女孩不要臉,耽誤他們兒子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