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會兒拉著點,暉兒那身傲骨,還能被她罵?別對付完別人,自己人打起來了。”蕭泰和撞了撞蕭琰。

“您放心吧!他差不多也慣了。”蕭琰答道。

“呃......”蕭泰和又是一臉奇怪的表情。

“哦,你們放心,她就在嘴上,哦,當然,手上也......反正吧......呃......”蕭琰組織了半天語言,也沒有說好。

蕭泰和拍拍兒子的肩膀,一臉同情。

“曦兒,一模一樣,一模一樣!我仿佛看到了十八歲的你。”蕭泰和又拉住了曦妃的手。

“我可沒有她這身本事,我當年若有就好了,也不至於讓琰兒受這二十年的苦。”曦妃看著丈夫和兒子。

“雖沒有武功,那打人也是一樣疼的,”蕭泰和滿眼寵溺,“還有,讓你們受苦是我,都怪我,不關你的事。”

蕭琰聽到兩人的談話,有些吃驚地看向母親。

原來爹是這樣的爹,娘是這樣的娘啊!

他未長在母親身邊,隻每月去探望,隻覺得是與旁的女子不同,旁人似花,她似竹,自帶一身傲骨。

太後就曾說過,她每一次跪、每一次禮都帶著讓身前那人不適的桀驁,就像是她不得不跪、不得不禮一樣。

現在從他爹的口中,才知道母親是那樣的女子。

也才知道,母親為了他,甘願受辱,甘願放棄父親的寵愛。

太子蕭璟抽動了兩下嘴角,退到一邊。

打擾了,真的打擾了,你們才是一家人。

殿外,白暉領了人衝進來,就宣告了事件結束。

那些人見已成定局,他們選擇了束手就擒。

沈灩七在活著的、死了的人裏找著蕭琢,但是沒有看到。

剛才她射擊時,看到他一直由幾個人武僧護著,無法一擊即中,她又擔心有人傷著殿內的人,所以注意力在對付那些武僧上。

現在看來,應該是看到她破了門,就知道已經沒有轉機,所以逃了。

看到情況已定,殿內的人走了出來。

“小七!受了傷嗎?”蕭琰上上下下檢查。

沈灩七將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扒了下來,搖搖頭。

“白暉,崇王跑了!”沈灩七嘖了一聲,告訴白暉。

白暉還沒有答,他的人就來報,“將軍,山石上有密道。”

大家都湊過去看,就見殿旁的園子裏假山石多出了個半人高的空洞。

沈灩七習慣性將好奇寶寶蕭琰給攔在身後。

蕭琰也慣了被她保護,就雙手搭她肩膀上,越過她張望。

“可能逃到後山了,放心,後麵安排了人的。”白暉答道。

“逃去......後山?”沈灩七眉一皺,“老三在後山!”

老三是陪著曦妃來的,剛才沈灩七在替換曦妃時,為了他的安全,讓他先去後山待著,反正他也要去找藥。

而且若是他們被圍在寺中等不及救援,還有他在外圍。

沈灩七心開始跳,就準備往密道裏跑。

白暉一聽老三在後山,心裏也急,就跟了上去。

但是兩人還沒有進去,就見那密道裏有人影晃動。

沈灩七一退就撞上了蕭琰,蕭琰終於想起來自己會武功這事兒了,抓起沈灩七往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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