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十一舍不得鬆開手:“你今日就在家裏休息吧,午前瓔兒小姐和老將軍就要回京,你也陪陪她。要等我們再回京以後,才能見到了。”

“就是有我不能知道的事唄!沒事沒事,反正你有那~麼多我不能知道的事,我懂的我懂的!”沈灩七又不傻。

“呃......沒有。”

“你遲疑了三秒,你知道三秒有多久嗎?”

“那我能不知道嗎?勞紙蜀道三。”嚴十一學著沈灩七的腔調說道。

“去吧,我陪瓔兒。”沈灩七笑道。

“好嘞,我和白暉在一起,放心好了。”

“放心!自己現在這麼大本事,我能不放心嘛!”

“嘖!又陰陽怪氣的,那我再練能跟你比麼!我不過就是從被射成刺蝟變成豪豬,刺長刺短的問題。”

沈灩七都被他氣笑了。

嚴十一見她真不生氣了,這才放心:“等晚些回來,我再跟你細說來龍去脈,切不可胡思亂想哈!”

“嗯,去吧!換衣!殿下!”沈灩七看著他皺皺巴巴的衣道。

“好嘞!”

人就真的去換了衣。

“喲,我還第一次見站著的,穿著朝服的烈王殿下呢!”坐在牆上的尉遲瓔笑道。

坐在她身邊的沈灩七也望過去。

就看到白暉穿著將軍袍,著了甲,緋衣銀甲,英氣逼人。

而嚴十一則穿著螺甸紫皇子朝服,看起來成熟穩重了許多,與今日一早在院子裏玩“被子怪”的那個,簡直判若兩人。

“哎!”白暉一聲吼,嚇得院子裏的人還以為敵人來了,個個拔出了刀。

嚴十一沒想著用武功,而是往擎風和寒影兩人身後躲。

“瓔兒!”白暉吼聲之大,都破音了。

原來,他看到了院牆上坐著的兩人。

“是她說要看河上雪景的!我都沒上屋頂,算不錯了。”沈灩七介紹道。

“這算什麼,之前從屋頂扔下來再拉上去,也沒事的。”嚴十一一看不是有敵人,於是又站了出來,看了看牆的高度,一臉無所謂。

“什麼?!”白暉臉都白了。

“姐姐,我看好了,下去吧。”尉遲瓔忙道。

“好嘞!”沈灩七就把她一把推了下去。

白暉嚇得血脈都要停止了,撲了上去,接了人,一身甲差點沒跑贏,一身冷汗。

就感覺尉遲瓔有東西拉著,再細看,她的背後掛著一根繩子,係在腰上,如果他不接,長度也正好夠她落地,不會摔著。

白暉無奈地看了看尉遲瓔,又看了看從牆下躍下來的沈灩七。

“咱們瓔兒小姐什麼膽識,大驚小怪!”嚴十一上來嘲笑兄弟。

“兩位快去吧!不必擔心我們。”尉遲瓔對兩人道。

“等我午間回來送你出城。”

“嗯,好。”

嚴十一看著兩人甜甜膩膩的,就望向沈灩七。

沈灩七朝他擺擺手:“好走,不送。”

“嘖!”嚴十一氣得轉身就走。

“老將軍答應了嗎?”沈灩七看著兩人離開,於是問。

尉遲瓔羞澀地點點頭。

“是用我教的說辭吧!”

尉遲瓔又點點頭,眼濕濕道:“就是委屈七姐姐了。”

沈灩七讓白暉說,自己是他的隱衛,為了能順利保護白家人流放,這才有了衝喜成親一事,並不是真的成親。

這樣,對世人,對尉遲家都好交代。

在這樣的時代,她怕尉遲瓔會被人說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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