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灩七這裏,哥哥可不是昵稱。

哥哥u003d傻瓜。

因為嚴十一正站在薑老大身邊,拿腳扒拉著他。

“放心吧!動不了。”冀鐵樓沉聲道。

“對,動不了,嘿嘿。”嚴十一笑道。

“萬一呢!他跳起來,你是躲得過還是打得過!你給我過來!”沈灩七可不信僥幸那一套。

嚴十一隻能乖乖地站到了她身後。

“在我手上,沒有萬一。”冀鐵樓篤定道。

“嘁,沒有萬一,怎麼被人捉住的?”沈灩七拿刀尖點了點自己的額頭。

“小七,沒有禮貌!現在我們和這位大哥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呢!”嚴十一忙拉住沈灩七。

冀鐵樓麵部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生氣,就見他把手裏的那人給扔了出去。

那人重重地摔到甲板上,都摔懵了。

“哦~!勁兒真大!”嚴十一在不由讚美道。

“十一,這裏交給你,我去辦點小事。”

沈灩七說完就提起了腳邊的薑老大,輕輕鬆鬆地走到了暗處。

冀鐵樓是有點吃驚的。

那薑老大膀大腰圓,得有小二百斤,她一女子,一手就給人提起來,然後拖著走了。

“您別見怪,她那該死的勝負欲,又上來了。”嚴十一搖搖頭。

他知道,沈灩七還是不放心,要去問個明白。

“船主應該是他們的人。”冀鐵樓不愧是賞金客,早就看穿了一切。

“冀大哥果然厲害。”

嚴十一先把艙裏人的都出來,告訴他們河霸已經都處置了,可以回下艙休息。

他又放了商客的護衛們,讓他分成兩組將整個船都查了一遍,確保沒有漏網之魚。

最後隻剩被捆在雜房裏麵的船主和船工們。

“他們不少人會武功,還是等等我家小七吧,您也休息一會兒。”嚴十一攔住了要上前的冀鐵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冀鐵樓好奇道。

“看出我家小七不一般了是嗎?”嚴十一有些小驕傲。

“嗯。”冀鐵樓承認。

“您姓冀?這個冀?”嚴十一沒有答他自己是什麼人,而是在空中寫了一個“冀”字。

“正是。”

“那您,不知認不認得冀九天?”

冀鐵樓冷酷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

“冀千鋒?”嚴十一又問。

“你怎麼認得我家兄弟?”

“我一看到您就大概猜到了,您應該是冀家老六,長得掛相。”嚴十一笑道。

“天哥日日都要提到自己的六弟,說你是這世間最好的賞金客。還說,他們出事時,你不在京中,否則連你也搭進去了。”嚴十一笑道。

“我看看!”沈灩七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越過坐在地下的嚴十一,湊到冀鐵樓麵前。

“哎喲,我天!小七你怎麼沒聲兒的!嚇死我了!”嚴十一一側頭,沒想到沈灩七離得這麼近,唇就湊到了她的臉頰上,忙縮了一縮。

他看到沈灩七的神態就知道她得到了答案,應該不是老六的人。

“我還以為你真是通過鞋子啊,腰帶認出他是賞金客的,原來是因為長得像天哥!不過,我覺得和他們家挨千刀的更掛相呢!”沈灩七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道。

冀千鋒,沈灩七戲稱“挨千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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