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英武走到淩楓身邊,使了個眼色。

淩楓在隊伍裏,除了和方鴻相熟以外,其他幾個關係都一般。

“做什麼?”他問。

“你也拿了他們的金子?給的多少?”盧英武低聲問。

“無緣無故給我金子做什麼?!”淩楓心裏一驚,怕他知道自己與嚴十一的交易了。

“別裝了!要是沒有收金子,那就是看上那白大娘子了!我看到你發餅時做了手腳。”盧英武謔笑。

淩楓也笑道:“我說今日她在那揍人,你怎不管呢!原是收了人家金子。對,我也收了,一兩而已。”

“今日也給了我一兩,她倒是懂事,生得又好看,那身段,會些武功的就是帶勁,對吧?你若是不喜歡,我就上了啊!”盧英武撞了撞他。

淩楓不覺握起了拳,他定了定神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惹白家人。他們既能那麼大罪還隻是流放,你細品品。”

“你放心,我又不是何大勇,隻會來硬的,她剛當了寡婦,正是嚐了味兒又得不到的時候,而且,你看看兄弟我,和白家兄弟比起來,差在哪裏嗎?”

淩楓一側臉,恨不得給他臉上就來上一拳。

“你想找死,我可不攔你。”淩楓丟下這句就走開了。

他看到嚴十一陪在沈灩七身邊,正溪邊散步,走著走著,兩人又頭湊頭說著什麼,十分親密的模樣。

“你的事兒辦好了嗎?”嚴十一問沈灩七。

她一直是這樣不靠譜的樣子,嚴十一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沈灩七答道。

“再走就進入範圍了。”嚴十一又道。

“嗯。”沈灩七點頭,“官道邊草有倒伏,相隔距離都在五十步,有人守過。”

“嗯,左右兩側山坡上也有。”

兩人再相互望,都是第二副麵孔。

與其說裝,倒不如說,這是生活和工作的兩麵性。

平時一個魯莽無禮,一個矯情無用,但是此時,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是一樣的冷靜睿智了。

“對了,汪正良說,東流城並不是必進之城。”沈灩七告訴嚴十一。她打聽得十分側麵,相信應該沒有引起汪正良的懷疑。

“想個辦法,必須進東流城。”嚴十一皺眉道。

“三壺寒煙,你掏錢。”沈灩七笑道。

嚴十一先是一愣,接著就笑了,這是已經有了主意了。

“三壺如何盡興,隨便喝。”

他看著月光下的沈灩七,那俏皮的眼神和笑意,令他心神蕩漾。

這一刻,他突然想擁她入懷,想要......

“你的智商隻能堅持五分鍾嗎?這就打回原形了?”沈灩七拍了他手臂一把。

“啊~!你,你說什麼?”嚴十一慌裏慌張地問。

“我說,你去做什麼,先和我商量一下,別一人涉險。”

聽到這話,嚴十一心裏一暖,笑道:“關心我呢?”

“你這話說的,我還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呢!你還死不得,怎麼也得等我回本啊!”

“沈灩七!”嚴十一叫道,“好,你說,我的本是多少?!到了東流城,我要拿金子砸死你!”

“還有這好事兒啊!”

“沈灩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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