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久不打架,餓死我了!”戚韻心滿口答應。

“那你不行啊!還得練練。你有幾塊腹肌?馬甲線呢?”

“何為馬甲線?”戚韻心大概是知道腹肌的,但是不知道馬甲線是什麼。

“就這兒!兩條!”

“啊哈哈哈哈~!你鬆手!”

嚴十一看著身前扭成一團的兩個女人,感覺有點分裂。

然後,一家人就蹲一邊啃餅喝菜粥,眼睜睜看著戚韻心把那盆石蛙給一掃而空。

蕭慧清看兩家冰釋前嫌,心裏很是高興:“老三,你給戚夫人他們送些吃的去,順便再看看她的傷。”

“謝夫人,這蛙就不用了,我娘和奶奶定是不敢吃的。”

“好,都歸你,你慢些吃,別卡了骨頭。”蕭慧清慈愛地看著她。

“我釣了老半天,一口沒吃上。”老四狠狠地咬著手裏餅。

沛兒就扯扯他的衣:“四公子,咱家沒餓著過,他們倒是挨了餓的,就讓她吃吧,明日我和八公子再陪你去釣。”

老四心裏甜甜的,沛兒和娘一樣,像仙女兒一樣的善良。

“你們不吃啊!”戚韻心吃得差不多了才想起來大家。

“我們倒是想吃,戚小姐好像不給機會。”嚴十一坐在那裏優雅地喝了一口手裏的粥。

這不管穿什麼衣,現在又是什麼身份,他這茶杯一端、碗一端,姿態是與普通人不同的。

“你個陰陽怪氣的十一!明天給你打頭野豬吃!”沈灩七倒是大方。

她看著一臉笑意的母親,放了心。

今天她一直悶悶不樂,雖然她嘴上不說,但心裏本就記掛著相公,又還被戚家人誤會,其實非常傷心。

這會兒,總算是好了。

“這林子還有野豬啊!父親曾帶我去圍獵,也獵過鹿和野豬,野豬肉可美味了。”戚韻心接上了話。

“你有經驗更好,明日帶上你。”沈灩七點頭。

“行!”戚韻心滿口答應。

“戚大小姐,你們可有衣?”蕭慧清想起這事兒來。

戚韻心答道:“每人帶了兩身衣,我、娘、奶奶的還好,就是兩個弟弟,衣總是破。”

“男孩兒是這樣了,練武的孩子更是如此,我們老四的衣就比別的兄弟的衣壞得快。”

這時,老二已經拿了一隻藍布包袱過來,遞給她,他下午就備好了,隻想著要給汪正良送去,然後再給戚家人。

裏麵各人都有一套,好在白家人多,各種身量都有,與戚家人也都有匹配得上。

“白夫人,我今日......錯了。”

“無妨的,孩子。”

“我要給這位姑娘道歉。”她又指了指夏瑤。

夏瑤忙搖頭:“大小姐,不妨的,我一個下人,您用不著放在心上。”

“錯了便是錯了,不管對方是何人,我們的禮要到。”

戚韻心非常認真地給夏瑤道了歉。

沈灩七從來都是獨來獨往,沒有過朋友。

那些瀲灩閣的同伴,有可能哪天就是殺你的刀,所以她也從不與她們深交。

戚韻心這姑娘火暴耿直,她倒是很想交往。

再有,她喜歡強的人,不管是精神還是體能,這樣的人交往起來,不用太擔心。

不像有些人,走個平路都要摔倒,這鞋子是要換了,不能等下雨了。

因為她的不遠處,嚴十一“啪唧”又摔了一跤,手裏的碗也碎了。

你個敗家玩意兒,三天摔兩隻碗了。

老娘是有的是,但總不能平白無故多出來好多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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