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壞了!十一哥也不見了!”

“別慌,悄悄地把娘他們三個接到你們房裏去,我一會就來。”

老六忙去接蕭慧清、沛兒和小八。

而沈灩七則先到了嚴十一房裏。

房裏不亂,但床上的被子卻是亂成一團。

這矯情的家夥,睡的床那是要一個褶子都沒有的,沈灩七在床邊坐了一會兒,離開後他都得扒半天,給擼平了才算,現在亂成這樣,肯定不正常。

房裏並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她出門時正迎上了老三。

“你去哪裏了?”

“嫂嫂,十一哥說是餓了,又不敢找你,我這不就去給拿了些吃的......人呢?!”

原來是落了單。

沈灩七和老三到了大通鋪房間。

沈灩七數了數小叔們,就差老五,還有個十一。

“還挺了解咱家的啊!知道就老五沒有真功夫,隻有戲裏的花架子。”沈灩七冷哼一聲。

為了保持身段的柔軟,所以老五沒有練武,也是全家唯一沒有練武的孩子,就連十一歲的老七,都已是練了好幾年了,普通人近不了身。

“鳳樓月?”老二問。

沈灩七也想到這裏。

一個五十兩,二個一百兩,可是個大數。

更別說,老五還會唱戲。

“放心,我這就去,你們都待在一處,以防萬一。老四,家裏靠你了。”

“嫂嫂,老四跟你去,有時候你不方便......”老二擔心道。

就見眼前人變成了一個年輕男子,這是之前老五給她的男人麵皮,老五認得,嚴十一也見過。

“我一個人方便,老四在家裏我才能放心辦事。”說完,沈灩七就從窗戶出了去,已經熟門熟路。

昨天晚上就因為好奇,她去過“鳳樓月”,隻不過也不知道有多少家底,就沒有動手,看來是失策了,昨天抄了他的老窩就沒有這許多事了。

驛館在城北偏地,所以沈灩七騎了馬,到了城南才下了馬。

到“鳳樓月”前,已經是金冠錦衣,一副貴公子樣。

她從空間裏拿了顆變聲的藥來吃,一出聲已是朗朗男聲。

好在空間裏是瀲灩閣。

“鳳樓月”的門人一眼就掃到了她,這樣陰柔之氣的男子,正是鳳樓月的常客,於是就迎了上來。

沈灩七就順順利利地進了樓裏。

院子與其他的坊不同,是風雅的庭院,石板小道將花園劃分成許多塊,連著各種樣式不同的小樓。

“有竹的。”沈灩七扔了一錠銀給門人。

門人笑著領她轉了彎,到了一幢門口有竹的小樓前。

有竹,更易藏。

樓裏已經備好了酒菜,屋裏原來是有人的。

懂了。

屋裏見人進來,吃了一驚,哪裏見過這麼好看的公子,就要迎上來。

沒想到,這公子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令他“撲通”就跪下了。

“公子,你應該去臥石居,我這小身板兒,受不住。”

“嗯,那就好!”沈灩七從身後抽出一把“瘋狗”戰術刀,頂上了他的脖子。

看這到架式,再看到沈灩七眼裏的狠勁兒,這些人迎來送往,又怎麼會不知道情況。

“公子隻管問,我知無不言。”

“新來的,未調教好的,關在哪裏?”沈灩七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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