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慧清!你太過分了,居然縱子行凶!”白昌本喝道。

他就是一山野村夫,你想和他講道理是不可能的。

“大伯!那白俊材砸了我們的鍋,伯母為何不管?算不算縱孫行凶?大家彼此彼此。”老二白肅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於是懟道。

“不就一點米,一隻鍋,那至於打人嗎?”

“那請您現在去找米和鍋來賠給我們,我就讓您打回來,公平吧!”老四應道。

咱家有長嘴的,又有長手的,你隨便來。

“你們!等著瞧!”白昌麵紅耳赤,不知如何應對,隻能放了狠話後作罷。

“大伯,路還長,我覺得白家人應該相互扶持,而不是針鋒相對,那樣隻會令此行更難。如果做不到相互扶持,至少井水不犯河水吧!”老二接著教育。

“就是,別來惹我們,大家各過各的,不就不會挨打了?”老四也道。

“大哥,您無非是看我夫君不在,想在我們這裏立威,想爭些什麼,大可不必。到了越雲城,自然少不得你們一份,就別折騰了。”

蕭慧清這時站起身,走到孩子跟前,對白昌說道。

“欺負人家孤兒寡母唄!”旁邊看熱鬧的有人笑道。

“算不得孤兒寡母,侯爺不在這裏而已,還有機會見呢!”有知情的補充道。

白昌好麵子,一聽這些議論,隻能吞了惡氣,回到自己家裏。

“怎麼不打回去?”李翠翠看到丈夫悻悻地回來了,十分不悅。

“打什麼?你打得過老四嗎?剛才老四不在,你怎麼不打回去?事後來找,人家還以為我個男人有多小氣,女子之間的爭執還得我上!”

“你以為我不想啊!沈灩七那麼厲害,我哪裏打得過?!”

“別說了!剛才蕭慧清透了口風,到了越雲城,他們是有所安排的。隻要我弟弟在,少不得我們一份!你們別去得罪他們,到時告個枕頭狀,比什麼都厲害!”

大房一家聽到這話,就放了心。

“就知道他們鬼!原來是早就有準備了!”大兒子白成江拍著大腿道。

“本來就是,他們家大業大,還有昭郡王府的靠山,比不得我們啥也不是,你們不想著靠人家,還處處針對,也真是豬油糊了心。”二妾柳歡陰陽著李翠翠。

人家二房媳婦是縣主,而她不過村婦,還妄想壓人一頭,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你個爛貨!哪有你說話的份?!”這話李翠翠倒是聽明白了。

“是是是,我是爛貨,知道的是在罵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拐著彎罵老爺呢!”柳歡一扭水蛇腰,就往白昌身上靠。

“你!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李翠翠作勢就要朝柳歡伸出爪子。

柳歡忙藏到白昌身後。

其他人則十分厭惡地躲開去。

大妾倒是老老實實的,生了個女兒白成霜也是那樣的性子,老老實實、不言不語的。

他家老二白成淮也是已經習慣他們家的吵鬧,躲到一邊去。

沈灩七看到他的手上有兩條印痕,這才想起來,他為了救侄兒,挨了打。

她拿出一瓶藥給老四,讓老四送給白成淮用。

白成淮過來客氣地道謝。

“今日的事是我們不好,還請嬸娘,大嫂、各位兄弟見諒。”

“你也是辛苦,無妨的,實在缺什麼,就來找我們。”蕭慧清心疼這家唯一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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