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夜微閉上眼睛，反問道：“為何要這麼做？”
“接下來，他們要來了。”
“他們？”
“我的敵人。”
李長夜想到了什麼，笑著說道：“神塔裏的？”
“你沒資格問這麼多。”
李長夜沒有說話，直接爆發可怕力量。
周圍的煙塵散去，李長夜冷冷說道：“我可不是任何人的仆人。”
“你別無選擇，他們到來後，會第一時間殺死你。”
“你在我身上的烙印，是無法除掉的。”
萬物之下的聲音消失了。
李長夜讓它很感興趣。
但僅此而已。
它盤踞在神塔當中，力量輻射萬界。
李長夜對於它來說，根本不重要。
李長夜沒有說什麼，隻是在消化著自己腦海當中的知識。
伴隨著它成為萬物之下的仆人後，他知道了很多事情。
原來，在神塔當中。
萬物之下是極其可怕的存在。
它是一切邪惡，瘋狂的來源。
可在神塔當中，有一個存在與它對比。
這個存在就是萬物之上。
萬物之上，比萬物之下更為可怕，更為不可思議。
萬物之上和萬物之下，不知道爆發了多少大戰。
不過它們的本體從未動手過，打的都是代理人戰爭。
它們兩個的大戰，不知道毀滅了多少個上界。
李長夜在這一刻，有了明悟。
上界宇宙並不隻這一個。
下界宇宙無窮無盡，對應的上界宇宙同樣如此。
李長夜所在的上界，被天意所操控。被稱為天意上界宇宙。
而有的上界宇宙，被神佛所操控。也被稱為真佛上界宇宙。
不過雖然上界宇宙，下界宇宙都有無數。
可神塔隻有一個。
神塔每一層的統治者也隻有一個。
“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嗎？”
李長夜喃喃自語道。
這可是一場超越一切的大戰。
根據他腦海當中的記憶，這場大戰已經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一直沒有分出勝負。
不過他推測，萬物之下的壓力極大。已經逐漸顯露敗績。
因此，萬物之下急需更為強大的手下。
眼前的世界，就是它的傑作。
李長夜很快，得出了一個更可怕的結論。
眼前這個世界，並非是什麼下界宇宙。而是上界宇宙。
這裏的人，同樣是上界宇宙的人。
隻是他們走向了一條科技道路。
“萬物之下來了，那麼萬物之上也要派人來了。”
“接下來，這可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啊。”
李長夜讚歎一聲，心中驚歎。
萬物之下，和萬物之下的大戰。
他們這些強者，也不過是棋子罷了。
勝利天平正一點點向萬物之上傾斜。
可萬物之下同樣不肯認輸。
李長夜回到了地下堡壘。
此刻的他，全身赤紅色的氣息，已經無法掩蓋。
當眾人得知李長夜的具體消息後，全都沉默了。
“萬物之上與萬物之下的爭鬥。”
“我們隻是炮灰？”
暴食瞪大了眼睛。
她願意為原罪與天意的大戰，就已經十分壯觀了。
可相比這兩位存在的爭鬥，她們的行為，就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