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李長夜臉色微變，抓住梁凡的衣領，憤恨喊道：“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緣故，我來到了上界。結果變成這個樣子。”
“生存，本就是一種幸運。”
“你在活著的時候，就有成千上萬的人死去。”
梁凡推開了他，神色淡漠道：“我這一次來，不是為了你。”
“是為了那個變數嗎？”
“對。”
“那個變數是什麼？”李長夜忍不住問道。
梁凡沒有回答他，隻是用手指，指了指天空。
李長夜頓時明白。
在這個被天意操控的空間當中，什麼都不能說。
這時，怪物不斷湧了過來。
梁凡伸出手，隨手一揮舞，越來越多的怪物，就這樣被他隨意殺死。
李長夜鬆了一口氣，急忙走出大樓，呼喚黑劍士他們。
很快，黑劍士等人浴血奮戰，和他們彙合了。
“情況怎麼樣了？”李長夜忍不住問道。
“太奇怪了。”
黑劍士臉色說不出的古怪，他低聲道：“就在你走後沒多久，一個小女孩出現了。”
“這個小女孩和機械怪物打了起來。”
“小女孩隻是用了幾拳，就把機械怪物打報廢了。”
“什麼！”
李長夜瞪大了眼睛。
他可是領教過機械怪物的威力的。
想不到竟然被一個小女孩三拳兩腳打死了？
“她應該就是我要找的人。”梁凡走了過來，興奮說道：“想不到她一出生，就足以威脅到天意了。”
“她就是那個變數？”
“對。”
“怪不得天意要斬盡殺絕，剛一出生就有這種力量。”
李長夜越想越感覺心酸。
他掌握上界最可怕的權能，到頭來連一個孩子都比不上。
“你別灰心，她可不是小孩子，她是某個大人物的轉世。”張凡急忙解釋道。
“別說了，我想靜一靜。”
李長夜癱坐在地上，全身爆發可怕的力量。
謊言權能被瘋狂激發著。
然而即便如此，力量也沒有特別強大。
梁凡讚歎了一聲，拍了拍了他的肩膀：“謊言權能，整個上界最可怕的權能之一了。”
“隻要通過謊言，你就可以源源不斷獲取力量。”
“我很好奇，天意試練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繼承者。”
“既然如此，為何又要對變數斬盡殺絕呢？”李長夜心中十分不解，忍不住問了出來。
“那是因為天意被影響了。”
梁凡苦笑一聲，無奈說道：“所謂天意，就是眾人信奉的天道。”
“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
“我曾經認識的天意，公正無私，秉持如一。”
“可現在的天意，已經被篡改了。”
“現在的天意，內心充滿了邪惡。它不允許有人可以威脅到它。”
“既然是這樣，它為何還要繼續開始試練？”
“隻是為了消滅潛在的威脅罷了。”
“天意的本體，不在這裏。而在神塔的第十層。”
“相信如果你見到他，恐怕會很失望的。”梁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