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李長夜手臂落了下來。
如果是對天意發誓，那麼情況就截然不同了。
對天意發誓可是極為嚴肅的事情，一旦違背誓言，那麼後果難以想象。
畢竟那可是天意。
“這下可以放過我了吧？”少女一臉乖巧說道，完全沒有剛才的囂張跋扈。
“就算如此，我又沒有任何好處。”
“這樣好了，你發誓成為我的狗，不能做任何對我不利的事情，如果我死了，你也會死。”
“如果你死了，我屁事沒有。”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李長夜笑眯眯說道。
少女臉色大變，急忙跳起來：“你這是做夢，你還不如殺了我！”
“那我就殺了你吧。”
李長夜沒有絲毫猶豫，又是一劍過去。
這一劍過去，少女被一分為二，鮮血散落了一地。
然而就在這時，少女屍體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聚攏在一起，很快少女又複活了。
不過這次複活的少女，臉色充滿了絕望。
“別殺我。”
她哆哆嗦嗦說道，臉色充滿了蒼白。
雖然可以複活，可死亡的過程，實在是太痛苦了。
李長夜眼神冰冷無比：“你不可能無限複活，這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的。”
“所以，隻要我繼續殺你，無論如何你都會死。”
“現在，選擇吧。”
少女聽到這裏，一臉的淡漠：“我兩個都不選。”
“我記住了，早晚我要殺了你。”
說完她捏住一個卷軸，身影瞬間消失了。
“空間秘寶，果真是大家族。”端木軒讚歎一聲。
“想在我手中逃走，可笑。”
李長夜冷笑一聲，猛地一腳踩在地上。
“給我滾回來！”
當他喊出這句話的時候，空間一陣扭曲。原本已經逃走的少女，依然狼狽的出現。
“呀！”
她趴在地上，摔的死去活來。
等她抬起頭的時候，看到了李長夜陰沉的臉。
“嘿嘿。”
少女一臉尷尬。
“現在你想好了嗎？”
李長夜低下頭，眼神陰沉無比。
剛才那簡單的一下，已經浪費了他不少力量。
如果眼前少女還是不服從，那就去死。
“我的家族可是上界有名的大家族。”
“士可殺不可辱。”少女哆哆嗦嗦說道。
“有道理，那就去死。”
李長夜手中的赤霄，再一次揮落而下。
然而一劍過去，少女已經跪在地上，微閉上眼睛，臉色蒼白無比。
“我投降，別殺我了！”
“我這一次真的不能複活了。”
李長夜冷哼一聲，收回赤霄，目光冰冷的看著她：“既然如此，那就宣誓吧。”
“我名李長夜。”
少女眼神閃過一絲屈辱，可麵對如今這種情況，她一臉的崩潰。
但為了活下去，她別無選擇。
她伸出了手指，口中顫抖的說道：“天意在上，我願意成為李長夜的狗，隻要可以活下去就行，我不會對……”
她說了一大堆，最後癱倒在了地上。
此刻李長夜聽到了天意的聲音。
“契約已經構建。”
“除非是你主動要求，否則無法解除。”
“真是太可惜了。”
李長夜走了過去，臉上勾起惡劣的微笑：“告訴我你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