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是複雜的，立場也是不同的。”
“但在你身上，我看到的卻是純粹的惡。”
“這種惡很純粹，沒有任何其他因素。擁有如此可怕惡念的你，真讓我有一種想要除魔的衝動。”
蒼炎天使眼神銳利說道。
李長夜完全不懼，一臉淡漠道：“人之所以痛苦，是因為善與惡都不夠純粹。”
“人做了壞事有負罪感，害怕受到懲罰。”
“人做了好事，卻同樣難受，因為不想犧牲太多。”
“唯有我，完全不在乎。隻要我沒有道德，道德就綁架不了我。”
“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
蒼炎天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對你很有興趣。”
“隻要你答應幫我一起建設天使秩序。”
“我們之間未必沒有可能。”
李長夜瞥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我對天使秩序沒興趣，天使之王。別管你過去多麼輝煌。”
“在這裏，你可不是王。”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開。
蒼炎天使注視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她無往不利的話術，落在李長夜身上，竟然失敗了。
當初可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她的一句話，就赴湯蹈火，甘願付出生命。
第二天，李長夜帶著眾人離開了。
這些仆人十分驚恐。
“你們不能走啊，否則誰來保護我們。”
“是啊，這些怪物會殺死我們所有人的。”
李長夜毫不留情的瞥了他們一眼。
“我已經保護了你們一段時間了。”
“接下來跟我沒關係了。”
“告辭。”
他們直接就走，這些仆人毫無辦法。等他們走後，莊園被鬼獸攻破，他們全都死於非命。
李長夜走在大街上，一臉詫異的看著蒼炎天使：“你不是天使嗎？”
“為何不保護那些人？”
“沒用的，我個人力量是有限的。隻有建立天使秩序，才能真正讓所有人得到救贖。”蒼炎天使說道。
“算了吧。”
李長夜搖了搖頭，隨手一劍過去，將躲藏在夾縫裏的鬼獸殺死。
周圍的鬼獸越來越多，可在眾人的努力之下，它們根本靠近不過來，就會被殺死。
李長夜沿著街道，一路向著巢穴前進。
周圍的鬼獸被他不斷屠戮，鮮血散落了一地。
蒼炎天使毫不留情，更是將一個個鬼獸燒死。
可在這時，李長夜卻突然停了下來，一臉的驚訝。
“這裏怎麼有一條河？”
在他麵前，竟然是一條河流。
這條河流竟然出現在了大都市當中。
這條河流十分清澈，卻一眼看不到頭，不僅如此，在河流之上，原本的高樓大廈，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條河一看就有問題。”端木軒說道。
李長夜注視著眼前這條河。
河流並不湍急，雖然很長，一眼看不到頭。可寬隻有五米。
想要走過這條河流，簡直是輕而易舉。
這條河流，就仿佛是一條線一樣，將整個城市隔成了兩段。
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先試試深淺。”
李長夜四處看了一眼，找了一塊石頭，就這樣丟下了河。
這塊石頭很快的沉在河底。連一絲波瀾都沒有浮現，就這樣消失了。
李長夜表情微微一變，一切如他所料。眼前的河水根本不可能度過。因為它有著可怕的吸引力。石頭剛飛到河流區域，就莫名其妙下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