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李長夜看了一眼，內心很平靜。
這種情況，他早就猜到了。
當他準備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就明白，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可怕。
這個答案，不是他有資格知道的。
當然，紅鬥篷怪人雖然知道，卻也沒資格說出來。
所以他死了。
“好了，回去吧。”李長夜拍了拍一臉呆滯的張新宇，就準備離開了。
張新宇看著他，詫異問道：“我不明白，為什麼紅鬥篷怪人會乖乖回答你的問題。”
“那是因為我借用了神力。”
李長夜笑著說道。
“神力？”
張新宇呆住了。
一個凡人竟然可以借用神力？
“說是神力也不恰當，應該說是某個怪物的力量。”
李長夜笑了笑，解釋起來：“我剛才跟你說過吧。”
“我說我的名字為史芬克斯。”
“史芬克斯？”
張新宇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驚恐喊道：“傳說中的大妖！”
“沒錯。”
李長夜笑了笑說道：“史芬克斯是希臘神話中以謎題害人的怪物，埃及最大的胡夫金字塔前的獅身人麵獸就是她。她在底比斯肆虐。她向每個人問謎題，答不出來的人就被她吃掉。”
“這樣的怪物本隻是傳說而已。”
“可現實的希臘，真的出現過這樣的怪物。”
“它是這世上最強大的怪物之一。不知道殺戮了多少人。”
“這樣的大妖，隻要念動她的真名。就能借用它的力量。”
“我剛才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借用了她的力量。如果紅衣鬥篷怪人回答不出來，它真的會被我吃掉。”
張新宇愣了一下，一臉震撼問道：“天啊，這就是借用神力的辦法嗎？”
“我回頭也試試。”
“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
李長夜搖搖頭，看著他困惑的樣子，一臉淡漠道：“借用她的力量，會被她察覺到的。她會知道你的具體位置。”
“等待你的，是她無窮無盡的追殺。”
“那你為什麼還要用？”
“隻是一次半次應該沒事吧？再說被追殺也是沒辦法。”
李長夜聳聳肩，一臉無奈。
張新宇目瞪口呆，想不到李長夜竟然有這麼騷的操作。
這簡直是在找死。
可偏偏確實管用。
“如果一次半次隨便用的話，我下次也試試。”
張新宇躍躍欲試。
“你搞錯了。”
李長夜搖了搖頭，淡漠道：“借用她的力量，就會被她注意到。一次，兩次，並不代表安全。隻是概率問題。”
“如果你運氣不好，借用一次就有可能被她殺死。”
“那你為何還要用？”
“我在賭，現在看來我贏了。”
李長夜聳聳肩，轉身就走。
在他身後，張新宇指著他喊道：“李長夜，你就是瘋子。”
李長夜微微一笑，如果可以掃清惡靈，他寧願變成一個瘋子。
周圍旁觀的教學樓和宿舍已經沸騰了。
在他們看來，李長夜不知道說了什麼，紅衣鬥篷男就被殺了。
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莫非李長夜是法師？”
“對了，肯定是法師。”
“真想不到我們大學竟然有法師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