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商定後,便愉快的決定了,蘇景天回屋頭疼,蘇淳熙讓小廝去請了大夫來,煞有其事的把了脈開了藥。
白淑髯聽到消息時,猶豫一瞬,又罵道:“活該,讓人家請他,他就跟著去!讓他的郡主來伺候他!”
蘇淳熙進門正好聽到,盯著一個地方看到集滿淚珠兒,眨了眨眼睛,眼淚便滑了出來,趕緊跨門進去,“娘~爹爹頭疼的緊,藥也不肯吃,您快去瞧瞧。”
白淑髯也著了急,再顧不得罵他,戴了厚厚的鬥篷,拿了湯婆子便來到蘇景天的院子。
進門便看見往日英俊瀟灑的夫君躺在床上,背對著她,白淑髯有些懊悔,是不是今天晚上罵他罵的狠了?
手指輕輕扶上他的額頭,便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一帶將人帶進了被窩裏。
白淑髯大驚,“呀!你這個人。”一邊拍打他,一邊哭了起來。
蘇景天趕忙抱著哄……
蘇淳熙在門外偷偷爬窗戶,被李管家敲了一腦瓜殼,回頭訕訕的笑著:“李叔~”
“外頭冷,趕緊帶小姐回去睡覺。”
李管家扭頭瞪了彩桃一眼,彩桃一個激靈,趕忙將蘇淳熙拉走。
蘇景天和白淑髯和好了,蘇景天整日稱病在家陪老婆孩子,而外麵的流言也愈演愈烈,有說一個巴掌拍不響的,有說郡主仗勢欺人的,一時間像長了翅膀。
來探病的同僚,有的也是想一探究竟,結果皆看到白淑髯衣不解帶的照顧著生病的丈夫,二人伉儷情深。
很快便有言官參了成王一本,教女不嚴,仗著身份去強搶有家室的郎君,還不知廉恥,整日纏著人家,把人生生逼迫生病在家,不敢見人!實在有辱皇家威嚴,若人人都效仿,那些個好看又有才華的人都不敢來為朝廷效命了!
流言一時再次四起,飛得滿城皆知,人們茶餘飯後都變成了,成瑤郡主不知廉恥,橫刀奪愛,嚇得蘇大人連連生病不敢上朝。
接下來,那位郡主倒是再不敢來騷擾蘇景天。
蘇淳熙也暗暗鬆了口氣,這樣白淑髯便不會再與蘇景天決裂了吧?也不會落下病根,最終撒手人寰。
蘇淳熙仍然在等待……她都開始換牙了,門牙漏風,有時候偷偷在笑,還好聶淵哥哥不在。
今年過年,蘇淳熙一家四口回到祖家,全家歡喜,可依然出了一件事,白淑髯突然暈倒,嚇壞了眾人,請來郎中,說無礙,隻是勞累,多休息便好。
過完年回到上京,可白淑髯時不時的又暈倒過兩次,這讓蘇淳熙疑惑起來,之前隻以為是月子裏落下得病跟,
可現在又是如何?於是蘇景天去找了榮安王,找了太醫查看,這一看,太醫說:“怪病,恐與剛剛生產完不久落下的病根,怕是不好治愈。”
蘇景天著急,“還請太醫想想辦法。”
“蘇大人不急,發現的早,慢慢養著該能調養過來。”
太醫開了方子,離開。
而蘇淳熙卻極為驚詫,要說白淑髯是因生產後心情不佳而落下病根,可這一世明明心情很好。
這讓她想起,上一世,太醫也是如此說,也是開了藥,一調理便是好多年,白淑髯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直到最後請來江湖上的名醫,名醫說此乃怪病,怕是隻有神醫方能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