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呢?”張景感覺挺心動,目前,說的是現在,普通銀行利率高達5%以上。
有錢人的錢,都在拚命往盟區跑,隻要存銀行,就能輕鬆跑贏很多投資。
“我拒絕了,”丁佳琪解釋道,“我們想賺利息,人家想賺我們的本金。”
張景為媳婦豎起大拇指,冷靜問:“現在可以讓藍星衛士幫助巴沙利亞難民了嗎?”
“怎麼幫?”丁佳琪反問。
“不用花大力氣,”張景道出心裏想法,“在意呆利,給他們提供一些食物和帳篷。”
“沒用的張大哥,”丁佳琪為男朋友分析道,“在很多人眼裏,普通人、普通人的孩子跟老鼠沒區別,流浪不可惜、死掉也不可惜,根本救不過來;
如果你想幫,不如悄悄給需要的人送一些武器,就像塔阿班趕走盟區,以武止戈同時,還能避免直接得某特殊群體。”
張景:“...”
感覺丁佳琪良心好凶,居然是送武器???
張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他一直認為食物比武器重要。
不過,這個辦法也不差,手裏沒槍,自家是糧倉,手裏有槍,處處是糧倉。
但張景不是聖母。
隻是在意呆利遇到難民小孩,所以幫一把,就幫一把,不會源源不斷往裏砸錢。
新問題,50*50*50米空間,能裝很多武器。
這麼多武器,到哪去搞?
答案就在東北方向,有雞腳盆之稱的——汙水炸雞。
在王庭短住五天,梁婕淑、林賽、劉小鹿都陪一天,之後飛東京。
瘦高個、馬臉長的伊達寺鳴來接飛機。
“哥們,你要的人都齊了,”伊達寺鳴哈哈道,“七個,有混血、模特、藝人、軍人,都是極品。”
就很無奈,明明是來搞事情的,卻不得不找掩護。
最好掩護,也最從心,最不會被懷疑,隻能是女人。
夜店狂魔形象深入人心,任誰也想不到,張景是來搞事情的。
這這這真的很無奈,張景想從良,可一時半會上不了岸。
“去年,”張景回憶道,“柴崎說有人舉報你父親逃稅,證據確鑿,現在是什麼情況?”
“老頭子太老,二哥自告奮勇,頂罪坐牢去了,兩年後出來。”
張景坐副駕駛位好奇問,“有沒有查到是誰舉報?”
“誰受益最大,誰是嫌疑人,”伊達寺鳴嗬嗬道,“看情況應該是大哥等不及上位,所以舉報。”
“你大哥現在什麼情況?”
“老頭因為身體原因,隻能讓大哥代理社長,但因為幹的太菜,就在昨天,剛剛被老頭子給擼下去了。”
張景嗬嗬,“真狗血。”
“誰說不是呢?”伊達寺鳴同樣笑的開心,“雖然柴崎一直沒有放棄替我爭奪大位,可我現在賣豹牌產品很爽,不想奮鬥了。”
“那可不行,”張景提醒伊達寺鳴,“別忘記你答應過的事情,坐上大位後,把一些技術移交給....”
“噓...”伊達寺鳴提醒張景當心車裏有監聽,“我記得。”
張景微笑,他沒有指望伊達寺鳴能登上大寶座,畢竟他前麵還有八個哥哥。
純粹是抱著有棗沒棗打一杆的想法。
拋開雜念,汽車很快到鬆芝酒店,在七樓大號套房裏的客廳裏,見到七個風格各異的——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