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以上所有功課,經過心理醫生測試後,才有資格進入血堡工作。

換句話說,雖然青年入職隻有一年,其實不是新人。

加上根深蒂固的騎士精神、貴族文化、保守意識,青年本人,還有他父親,在場每個人都對蒙特斯家族報有高度忠誠。

“血堡現在的安保力量比平時少一半,”喬納森繼續介紹,“今天晚上,明天一天,會是不懷好意者的最好機會。”

分發武器,叮囑兩三遍,喬納森讓小夥伴返回各自崗位。

十五人+十條訓練有素的德牧犬+滿配武器,喬納森相信敵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攻破血堡。

同一時間,為阿幕特勤局工作的七人正在距離血堡不到五公裏處的小鎮上,分散在多家旅館裏休息。

七人有男有女,隻看外表,跟普通打工人沒區別。

既沒有三頭六臂,也不像很能打。

但他們的目標就是蒙特斯.貝,殺死她,阻止蒙特斯家族下場,同時警告其他地主和資本家少管閑事。

掐著時間,晚上七點,七人使用不同交通工具各自離開住處。

同樣是晚上七點,張景跟張貝還在慢悠悠吃晚飯。

之前張試哭半小時,現在睡著,正張景和張貝的美好時光。

“哥哥,”舉起手裏果汁杯,“平安夜快樂。”

一聲‘哥哥’又綿又軟,張景骨頭輕二兩,同樣舉起果汁杯,輕輕碰在一起。

不喝酒,懂的都懂。

張景也要為備孕做準備,不然可能會生出來一個酒懵子。

所有都很好,吃飯到尾聲,就在餐廳裏,張景和蒙特斯.貝不斷親吻在一起。

像分不開似的,甜到發膩。

感覺不過癮,蒙特斯.貝跳起來,雙腿騎在男朋友腰上。

托住女朋友身體,張景將其抱去客廳,打算更進一步。

就在這時,張景隱隱聽到槍聲,停下親吻動作。

張貝沒有聽見,抱著張景的臉啃、不斷啃。

“怎麼了?”地板光潔明亮的客廳裏,呼吸急促的張貝,看著側耳傾聽男朋友問。

“我們去收藏室。”

“為什麼收藏室?”

“那是我拿走你小紅花的地方。”

聞言張貝小臉一紅,害羞低頭下頭,聲音比蚊子還低,“你抱我過去。”

張景正打算說不行,茱莉婭生的嬰兒張試不能忘,接著看向城堡主體房屋後門方向走過來兩名侍者。

其中一侍者後腰插著手槍。

正常情況,侍者這個時候過來是為收拾餐廳和廚房,然後繼續回去休息。

問題來了,帶槍侍者是不是血堡保鏢之一,喬納森的後招?

還是殺手?

同時兩名侍者也看到張景站著,張貝正麵騎在張景腰上。

靈機一動,張景把張貝丟在沙上,自己也撲上去。

以此避開帶槍侍者視線。

壓在蒙特斯.貝身上,張景了解問,“喬納森會讓侍者保護你嗎?”

“不會,”張貝解釋,“血堡裏的保鏢都是傳承下來的,教父不會使用招聘來的侍者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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