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隻能靠缸豆,直接在船底下撒水雷。
可缸豆現在失蹤。
沃爾科夫不知道張景大腦轉的快,安排道:“你先在這裏住下,休息一晚;
之後想走隨時可以走,想留我也不趕你。”
張景點頭。
大郎這才上前,帶張景去住處。
一處原本應該是雜物間的房間,看上去很幹淨,沒有床,取而代之的是紙板+地鋪。
除此之外,家具隻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這是我的房間,”大郎指著十三四個平方大小空間介紹,“晚上你跟我擠擠。”
“這個...”張景語塞,“我不習慣跟男人擠。”
大郎聳聳肩膀,“你好像沒得選。”
接著是洗漱時間,大郎打開兩盆熱水,張景舒服洗臉、泡腳。
最後不得不跟大郎擠在同一個地鋪上麵。
還好是兩個睡袋。
熄燈後,張景聊天道,“我見過希拉維亞,也有替你向她求饒,但她依然不打算放過你。”
“沒事,等她老死我就會自由。”
“我幫你從她女兒霍爾西身上討回來一些利息。”
大郎奇怪,“你是怎麼幫我的?”
“我把霍爾西困了。”
大郎:“...”
“什麼感覺?”半晌大郎問。
“很爽、超級有感覺,”張景誇張描述,“第一次就像強迫瑟後低下頭,後來快樂感一次比一次少。”
‘瑟後’是冰與火之歌裏的主角之一,強迫她低頭,想想就很刺激。
....
兩個男人聊天到半夜,正欲沉沉睡去,忽然有人來敲門。
大郎從裏麵打開金屬門。
來人他認識,沃爾科夫的衛兵之一。
“謝爾蓋先生,”來人彙報道,“將軍在作戰室請客人去見他。”
入鄉隨俗,謝爾蓋是大郎在Z區的名字。
張景無奈從睡袋裏爬出來,心裏很不情願,睡意正濃、身體又溫,誰想起來?
片刻,張景在空蕩蕩的作戰室裏見到一直沒睡的沃爾科夫。
“大哥,”張景打著哈欠問,“你知道吧,現在是半夜十一點。”
“我知道,”沃爾科夫眉頭擰成川字,“在別爾哥多羅,有一個敵後破壞小隊被困,你能不能救他們?”
因為上一次擊殺少將,張景展示出在小毛那邊有人,所以沃爾科夫心裏很期待。
現在的情況是,雇傭軍經曆上一次的背叛事件之後。
不僅大量減少南米過來的作戰人員。
CIA更是喪心病狂跑到南米進行調查,格林斯斷斷續續一直在跟CIA鬥智鬥勇,努力把自己摘出去。
因此,小毛雇傭軍那邊雖然還有自己人,卻隻剩兩三個獨苗。
重點來了,沒有利益的事,張景為什麼要去做?
心裏不想參與,張景反問沃爾科夫,“幾條人命,對你沒有影響吧?”
“小隊裏麵有一個人是克留奇科夫的小兒子,”沃爾科夫輕聲介紹,“因為這件事情,現在反而不敢大張旗鼓去救,擔心被圍點打援。”
“克留奇科夫是誰?”張景沒聽過。
“大總督的頭號幕僚。”
張景喉結不受控製滾滾。
‘滾喉結’不是激動,而是擔心。
‘頭號幕僚’肯定智商在線,跟他搭上線,很可能會被對方反鉗製。
考慮到沃爾科夫的少將軍身份足夠用,張景斬釘截鐵拒絕,“不救,也不能救!”
「第二位盟主產生,感謝‘火水金’大大支持,下午6點加更一節。
很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