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騰蛇就夠煩人的了,再加上一個小三叔,世界都要沒清淨。
燼總唯一能慶幸的隻有,這一趟沒把祈宴那冤種帶上。
否則,三個傻子一台戲。
楚三肆是真有點瞧不起自己大侄子了,談個戀愛怎就那麼難?
聽說都獻身了,居然還沒混到個男友身份。
這和……唉,這和鴨兒有啥區別?
“古話講得好,色衰愛弛,阿燼啊,三十的男人了,沒幾年奔頭了。再不趁早給自己要個名分,等那些小年輕們高考結束18歲成年,你拿什麼和人家鬥?”
楚三肆語重心長。
楚燼冷冷盯著他:“古語有雲,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將年過半百,膝下無子無女,死後墳草八尺高都無人打理。”
楚三肆:“……我火化,骨灰撒大江,中不中?”
楚燼:“水源汙染,罰款誰替你交?”
小三叔給氣的翻白眼,羞怒道:“你就不能大手一劃拉,讓你小三叔我長命百歲?多活個萬八千年?”
燼總喝了口酒,懶得看他:“人當膩了,想做王八?”
楚三肆:“……”
小三叔被氣的腦殼子嗡嗡響,他手哆嗦的指著楚燼,反看向騰蛇:
“他怎麼回事?”
“以前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的,現在怎麼那麼多話?”
每個字還專往人心窩子裏紮!
騰蛇聳肩,熱戀中的男人狗看到都要繞道走,你非去招惹他幹嘛呢?
小三叔這會兒也隻敢在心裏罵了。
可惡,以前他還能靠嘴炮輸出擠兌這大侄子,畢竟過去楚燼在言語方麵是懶得搭理他的,隨便他說,每每都是楚三肆在雷區上反複蹦躂,蹦躂煩了,燼總才會武力鎮壓。
現在……
說都說不得了。
燼總沒管小三叔咬手絹嚶嚶嚶的內心,問道:“爺爺呢?”
楚三肆眨了眨眼,“準備帶小月亮去見家長啦?”
楚燼盯著他:“你來這邊有段時間了,應該見過他老人家了才對,身體可還好?”
“好得很呢。”楚三肆齜牙咧嘴,下意識揉了下腮幫子。
想起了不太愉快的回憶。
老爺子簡直不要太好,那黃金棒舞的虎虎生威,差點沒把他給打死。
想到這裏,楚三肆狠狠瞪了眼騰蛇。
騰蛇笑道:“瞪我幹嘛,老爺子的身份是機密,他不讓說,我可不敢說,又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楚老爺子對家裏人一直說的是在國外養病,實際上卻不是,他是特情局的最高統帥,人在國外,顯然是有別的原因的。
“國外的靈氣複蘇早於咱們國內,老爺子以養病的名義出國,更方便於他在這邊進行戰略指揮。”
騰蛇解釋道:“十年前的沉船案,老爺子一直都在查,他一開始就懷疑過是與國外的邪教勢力有關,但這麼多年都沒有確切的證據指向,直到……”
騰蛇說著看了眼楚燼。
“鬼眼這個組織,也是近段時間才浮出水麵的,它與國外許多超自然團體都有聯係。”
“隨著咱們國內的靈氣複蘇,他們活動的越發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