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隋女士,燼總不會見你。”
“另外,據我們所知,滿老板也並不是你的女兒。”
紀綱保持職業微笑,對麵前的美婦人說道。
隋紅捏緊了手裏的愛馬仕包包,臉上露出笑來:“我的的確確是滿岄的母親,這一點,想來以燼總的能力不會調查不出來。”
紀綱笑而不語,麵上不顯,心裏冷笑。
他自然知道眼前這個隋紅是‘滿岄’的生母,但過去的‘滿岄’和如今的滿老板,顯然不是同一個人。
這件事滿岄和楚燼都沒對外聲張過,但作為首席秘書,紀秘書在蘇蘇的栽培鍛煉下,知識麵現在野的很!
有些事,壓根不用老板點明,稱職的秘書自己就能領悟。
更何況。
退一萬步講。
就算現在的滿老板與過去的‘滿岄’是同一個人,眼前這個隋紅也配不上‘母親’兩字。
一個拋下親生兒女,卷款跑了的女人,時隔多年突然出現,打著女兒的名頭來找女兒的男友。
搞笑嗎?
隋紅深吸一口氣,道:“我知道我這次登門很冒昧,但還是希望燼總能抽空與我見一麵。”
“我有很重要的事,是關於我女兒的。”
紀綱笑容淡了些,眼裏不掩譏誚了:“滿老板的事情,事無巨細,想來都用不著外人來給指手畫腳給消息。”
隋紅皺了下眉,卻也笑了:“看來燼總很喜歡我這個女兒,不過,他真的了解她嗎?”
紀綱麵無表情看著她。
隋紅又道:“既然燼總不願見我,那麻煩紀秘書帶路,讓我見見滿岄吧。”
紀綱有點搞不懂,這個叫隋紅的,繞這麼大彎子是要幹嘛。
要見滿老板不該去度娛嗎?
故意來玄度麵前溜達一圈,在燼總跟前露個臉,是想幹嘛?
“滿老板也不會見你。”
紀綱說完,扭頭就走了,同時示意不遠處的保安過來。
隋紅麵露不悅,沒等保安動手,她衝著紀綱的背影說道:
“我今天來找燼總的事,想來滿岄肯定會知道吧。”
“那就麻煩你轉告她,我隻給她兩天時間,兩天時間一過,她不來見我,她的秘密我會告知於眾。”
紀綱心道這女人有病。
隋紅離開玄度後,就上了門口停著的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開車的司機一頭卷毛鷹鉤鼻,藍眼睛,分明是個外國人。
隋紅用外語吩咐司機開去洲際酒店。
等到了酒店後,隋紅徑直去到樓頂的總統套房,一進門,率先映入隋紅視線的就是一地狼藉,一個穿著工裝的酒店服務生倒在地上,臉色死白,脖子上血跡斑駁。
在不遠處坐著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一副混血兒的長相,宛如洋娃娃,她蜷縮著,目光有些支棱的盯著服務生的屍體。
隋紅麵色微變,她直接從服務生的屍體上邁過去,走到小女孩身邊:“安娜,你還好嗎?我的寶貝。”
“媽媽。”安娜看到隋紅後,撲進她懷裏,臉上帶著委屈:“我又餓了媽媽,我好餓,我真的好餓……”
隋紅拍著女孩的背,溫柔安撫著:“媽媽在,寶貝放心,媽媽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都怪媽媽,是媽媽的血太汙穢了,才會連累你。”隋紅臉上帶著自責,眸底集聚著偏執與瘋狂:“但是你放心,媽媽已經找到辦法了。”
“媽媽找到了最適合你的食物……”
“很快我們寶貝安娜就不用再捱饑受餓了。”
隋紅說著,把自己的手腕遞到了小女孩麵前,輕哄著:“寶貝先吃點媽媽的血,墊墊肚子好不好。”
安娜搖頭,就見她張開嘴,上牙處竟生出如吸血鬼般的兩顆尖牙,尖牙咬破隋紅的手腕,吮吸她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