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燼開著車,目視前方,淡淡的嗯了聲,聲音還是啞啞的:“身體不舒服,不去了,歇兩天。”
滿岄覺得這男人在忽悠,不過,楚燼今天的臉色的確不好,她都給賜福了,他還是一副被嘎了腰子的樣子。
滿岄朝他的腰腹處瞄了眼,眼神不太友好。
難得禍神阿滿學會關心人了,她想了想,給自家廚娘發了個消息。
……
謝清禾已配合警方和法院把祈家爺倆給送走,警方把這爺倆帶走時,她還貼心的給了一包狗糧,溫柔請求,希望別把這爺倆給餓著了。
警方拿著那包狗糧時,神情異常精彩。
再看謝清禾那懷胎九月的樣子後,警方話到嘴邊忍了回去,但看祈震和祈廣業爺倆的眼神已然不同了。
果然,有錢人玩的就是變態。
“謝小姐,如果有難處,可以聯係本地婦聯。”前來執行公務的一位女警忍不住開口。
謝清禾看上去太大家閨秀了,祈家爺倆犯得那些事與她也沒什麼關係,雖說她明麵上是祈震的妻子,但實際上,兩人也沒扯證。
雖然這樣一個年輕姑娘嫁給一個糟老頭子,很難讓人不多想,但不管怎麼說,謝清禾現在橫看豎看都是個快生了的孕婦。
現在祈家被查抄,別墅也貼了封條,她就拿著行李箱站在門口。
“謝謝。”謝清禾表示感謝:“但想來不用,我家大孫孫會來接我的。”
女警小姐姐:大……孫孫?
正說著,一輛紅色瑪莎拉蒂開了過來,停在了門口。
祈宴從車上下來,看也不看被拘進警車裏的自家爺爺和爹,徑直朝謝清禾走過去。
一靠近謝清禾,祈宴的笑容都變孫子了。
“走吧,奶。”
謝清禾點頭,將行李箱交給祈宴,又衝警方眾人點頭:“麻煩諸位了。”
祈宴這才朝自家爺和爹的方向看了眼,勾唇得意的笑了笑。
直到祈宴驅車帶著謝清禾離開,警方和法院的人才回過神。
“剛剛那個是祈家大少爺吧……”
“好家夥,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了。”
“剛剛那謝小姐確定是他奶?!啊這……”
鬼知道警方和法院的人腦補了怎樣一場豪門三代情仇錄。
祈宴一開始還是挺畏懼自己這位‘奶奶’的,但知道她正式成為‘自家人’,要去走馬上任給滿岄當廚娘後,那點防範心和抵觸也就沒了。
“以後就住城南公館那邊,平時我哥和滿岄也住那邊,我的房子和他們是鄰居。”
謝清禾輕嗯了聲,她低頭看著手機,上麵是滿岄不久前發來的消息。
“先去買菜吧。”
謝清禾說著頓了頓,問道:“知道哪裏賣金錢肉嗎?”
“金……啥錢肉?”祈宴疑惑。
謝清禾沉默了下,身為世家貴女出身,她說話做事都遵循著一個‘雅’與‘禮’。
但現代人都比較直接。
但好在,謝奶奶死的夠久,也是能與時俱進的。
“金錢肉,也可喚為牛鞭。”
祈宴方向盤差點打歪,他瞪圓眼:“買那個做什麼?”
“食補。”謝清禾婉聲道:“滿姑娘點了菜,說是楚先生近日身體不適,需進補些壯陽補腎之物。”
祈宴深吸了一口氣,重重咽了口唾沫,“啊這……我知道了。”
祈表弟神色凝重,眉頭皺緊,如臨大敵。
啊這,楚燼竟然……這麼不行的嘛?
真是,中看不中用啊。
那是得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