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不死就往死裏卷,他本就是個工作狂,不回家有什麼情況?”
騰蛇無奈:“你是真不擔心他啊。”
滿岄把玫瑰花一丟,笑道:“鬼才擔心。”
騰蛇隻當她是開玩笑,可事實是……
真的是鬼才擔心,整個S市的鬼,都在瑟瑟發抖。
……
紀大秘書喝了安神茶,這幾天,他的心髒宛如灌了催肥劑,在快速變強變大。
這幾天燼總夜不歸家,他也沒閑著,開著車,跟著楚燼出沒在城市裏的各個都市怪談地點又或者事故現場。
今晚來的是城西的河邊。
說起來,這條河的對麵就是育苗中學,正是羅非魚和林木讀書的學校。
河邊立著警示牌:嚴禁下河遊泳,在河邊釣魚。
可即便如此,還是有釣魚佬不怕困難。
即便9月的蚊子依舊猖狂,也有人打著個小夜燈,蹲在河邊,對夜開釣。
這位釣魚老哥在河邊蹲了四個小時,宛如老僧入定,那叫一個穩。
直到水麵上的夜光浮漂開始劇烈的聳動,他這才有了反應,立刻起身,瀟灑的提杆。
夜色太濃,他看不清釣起來的是個啥。
但直覺至少是個四五斤的大家夥,等他將魚竿拎起來,就看到了一條一動不動的死魚,魚眼都已經發白,魚尾也腐爛的隻剩下骨頭。
“靠!”釣魚佬一聲咒罵,差點把杆子都丟了。
死魚正口,人要沒有啊!!
就在這時,那條已經死的魚居然又翻騰起來,且魚竿上的巨大拉力,竟把他直接往河裏拽。
釣魚佬前腳都已經踏空了。
整個人被拽入河的刹那,一隻手抓住了他的後衣領,將他直接一拽,拋回了後麵的草堆。
釣魚佬摔得頭暈眼花,心驚肉跳間隻看到了男人高大的背影。
男人聲音低沉:“走。”
剛剛發生的事太詭異了,釣魚佬嚇得失魂落魄,連裝備都不敢撿了,扭頭就跑。
河麵裏,蕩起了圈圈漣漪。
楚燼垂眸看著河麵,喉頭滾動了一下,他的眼眸是比黑夜更濃的暗色。
他手指蜷了蜷,將要抬起時,突然頓住。
楚燼眼裏的黑暗褪去,他抬頭看向河對麵,那是學校的圍牆。
圍牆上,蹲著一個少年,正托腮,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羅非魚:“哥哥,這就是每天晚上讓姐姐獨守空房的原因嗎?”
楚燼:“……”
羅非魚托腮歎了口氣:“34叔叔說你不喜歡人,喜歡男鬼,原來是真的啊……”
羅非魚:“但是河地下那個男鬼真的好醜哦,哥哥你……你好奇怪。”
楚燼沉默了半分鍾,拿出了手機,“你班主任電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