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哪有那麼多為何?你快說。”

喬仞一臉無奈,“下官方才說到了會叫醒公主,公主可再睡一會。”

離詩詩急了,掙脫開喬仞的懷抱,跳到地上,“不是這樣的,你剛剛……剛剛沒有自稱,也沒有公主,你一模一樣再說一次!”

離詩詩比喬仞矮不少,站著時才到他胸口,喬仞隻得低頭看她。

“公主的腳又不疼了?”

離詩詩大驚,立刻一臉痛苦地蹲下身,“疼,疼死了,剛剛忘記了,好疼啊。”

這一動作,披在肩頭的衣服滑落,露出肩膀後背。

喬仞撿起衣服裹住她,再次將人抱起來,“快到了,公主再忍一忍。”

離詩詩那叫一個憋悶,她明明聽到喬仞用那種溫柔又心疼的語氣跟她說話的。

自從母後去世,父皇重病後,好多年都不曾有人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了。

一直到喬仞的府邸,離詩詩都沒再說話,也沒再睡。

莫名地,她總是能在喬仞身上感受到一種安穩感,明明他們才第二次見麵。

“公主,你先坐一會,下官去拿藥。”喬仞把離詩詩放在椅子上。

離詩詩四處亂看,喬仞的住宅很幹淨,東西不多,一桌一椅,一床一被,最多的東西,應該是書。

床上,桌上,甚至門口的石桌上都擺著書,這人是有多愛讀書。

忽然,她瞄到後院有幾個木馬,也忘記了裝腳痛,驚喜地跑過去。

喬仞拿著藥回來的時候,離詩詩正在後院騎著木馬,玩得正開心。

隻是那木馬太小,她坐著雖也能玩,可總是不太協調,腳都隻能屈著。

“公主,這是給附近村民的孩子做的木馬,公主也喜歡?”

“喜歡。”離詩詩露出大大的笑容,腳踩在木馬兩側突出的木頭上,使勁搖晃,明媚的笑容燦爛天真。

喬仞忍不住跟著笑,“公主若是喜歡,下官給公主做個大些的送去皇宮。”

離詩詩笑眯眯地答應,“好呀。”

突然,她看到喬仞手上的藥,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的腳應該還得疼著,忙停下,倒吸一口涼氣,“一時興奮,忘記腳疼了,疼死我了可。”

喬仞垂眸低笑,“不如公主自己上藥吧,下官去給公主拿件衣服。”

離詩詩求之不得,“去吧去吧,本公主自己可以上藥。”

話音剛落,外麵突然傳來女子的聲音,“喬大人回來了,喬大人您在嗎?我是小翠。”

離詩詩控訴地瞪向喬仞,倒是把喬仞給瞪得莫名心虛,解釋了一句,“是城外的村民,我去看看,公主在這玩著,下官很快回來。”

離詩詩看著喬仞離開,眯了眯眼,“狗官!攝政王對你寄予厚望,你居然敢分心在女人身上!看本公主今天不教教你什麼叫為官之道!”

她理了理頭發,直接把肩膀的衣服全部撕開,穿著喬仞的外衣,走到外院門後。

喬仞正與一女子低聲交談,似乎在說什麼感謝的話。

離詩詩拉了拉外衣,肩頭的白潤若隱若現,嬌滴滴地出聲,“相公,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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