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鬱無奈,真不是她多想關心這倆孩子,是南隕城太不上心,天天滿心滿眼的隻有她。
她再不想著點孩子,這倆孩子也太可憐了。
南隕城抱著景鬱回房間裏,仔細檢查一番才徹底放心,無奈地捏了捏景鬱的臉,“下回不許你再這般,若非看到銀線,我可不配合你演戲。”
門口,搗騰著小短腿慌忙跟來的南鳳清和南牧淵,隻看到景鬱靠在床上,以為她跟先前一樣受傷了,一個個的抱著坐在床邊的南隕城的大腿往床上爬,一邊一個依偎在景鬱懷裏。
“娘親吹吹,不痛。”南鳳清說話還算清晰。
但是,南牧淵就隻會那幾個詞,剛剛被訓都屬於超常發揮了,隻會說:“娘親,親親……”
在這倆孩子兩歲多的時候,景鬱出去跟人打架,不小心扭傷了腰,就是這樣靠在床上,倆人這是以為她又受傷了。
景鬱心軟得不行,把兩個孩子抱住,“娘親不痛。”
南鳳清眨巴著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跟景鬱的一模一樣,睜著時圓圓地,清澈幹淨,笑起來的時候眼型微彎,又萌又可愛。
若是長開些,說不準便與景鬱一般無二,笑起來的時候眼尾微微上挑,一派的囂張狂妄,仔細看又透著狡黠可愛。
而南牧淵則是模樣隨了南隕城,可性子卻跟景鬱一般,鬧騰起來誰也拉不住。
此時,兩個性格迥異的孩子,都一樣的乖巧,巴巴地抱著景鬱,幾乎一模一樣的五官,還真是讓人無法區分。
不過隻要一說話,必然露餡,“娘親,吹吹,小淵給你吹吹,哥哥,吹吹。”
南鳳清點頭,嘴裏咿咿呀呀地說著什麼,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聲音蓋過。
捏著嗓子發出的聲音。
“嚶~娘親親,要吹吹,惡心心。”
一家四口同時看向門口,流麟那副欠揍的樣子,看著就讓人拳頭硬了起來。
景鬱一臉嫌棄,“紫影把你逐出家門了?”
流麟跟回自己家一樣,坐在桌麵給自己倒了杯茶,“老大你這話說的,我們那叫夫妻情趣,怎麼就逐出家門呢?
不過這說來也奇怪啊,不是都說女子愛胭脂水粉麼,我給小影買那麼多,她還老生氣。”
景鬱冷笑,“是,藏花閣自己就做胭脂水粉賣,你偏偏要去對家買,一買還買一大堆,沒有大義滅親都是紫影脾氣好。”
流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下次直接把對家的店買下來吧,這樣小影應該能高興。”
景鬱壓根不想理他,反倒是南鳳清和南牧淵高興地手舞足蹈,異口同聲喊道:“流麟叔叔。”
流麟笑得臉上的褶子都擠到了一起,“哎!寶貝乖,不要跟小牧牧學,叫幹爹。”
南鳳清和南牧淵齊齊搖頭,“隻有牧爹爹和雪爹爹,沒有流麟爹爹。”
倆孩子咬字還不清楚,說流麟,就像在說牛您一樣,給景鬱聽樂了。
“行了你,爭三年了也沒把這名號爭明白,死心吧。”
流麟撇撇嘴,小聲嘀咕抱怨,“要不是打不過雪主,我堂堂流麟太子豈能被個小牧牧給拿捏了!”
“可惜啊,小流子你就是打不過大雪球呐。”一個爽朗清澈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