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老大,老大你慢走。”
諂媚樣看得牧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蓬海太子怎麼感覺腦子不太好?”
景鬱歎口氣,“小時候被打傻了,幸好還沒完全傻。”
幾人看著流麟追著花浪而去,嘴裏喊打喊殺。
“狗東西,你玩女人就算了,你敢招惹我老大!招惹了你還不負責,你給我站住!我老大不親自揍你肯定是對你餘情未了,給爺死!”
這是以為花浪拋棄了景鬱,讓她受了情傷。
景鬱深深吸氣,轉身回屋。
回到屋裏,景鬱東扯西扯,隻說以前就與流麟相識。
林風聽到撓了撓頭,他幾乎與王爺形影不離,去哪裏都一起,他居然不知道。
不過景鬱都這麼說了,他也不敢多嘴。
她那時成天都在七王爺府裏,偷偷離開東禹做些什麼也說得通。
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是說得通的。
反正牧野是信的。
至於雪冥和南隕城信不信,就沒人知道了。
景鬱心虛的不去看那倆人。
而雪冥和南隕城也並未多問,他們相信景鬱看人的眼光。
雪冥帶著牧野去補覺,南隕城摸了摸景鬱的頭,柔聲道:“再睡一會?等蓬海太子來了,我叫醒你。”
景鬱坐到他懷裏,仰頭望他,“南隕城,雖然我跟他比你認識得早,但是你也看到了,他腦子有問題,你可不許吃醋啊。”
南隕城雙手摟著她的腰,垂眸看她,“那你可有喜歡過他?”
景鬱一下說不出話來,“我,我……他?”
想了下,她忽然認真地說道:“南隕城,忘了告訴你,我跟他的關係更確切的說,是父子。”
南隕城輕笑出聲,無奈搖頭,下巴在景鬱額前輕蹭,“小丫頭。”
景鬱撇撇嘴,小聲嘀咕,“本來就是。”
她雖然比流麟小幾歲,可這貨沒她厲害,天天蹭著她做任務。後來她的任務開始逐漸困難,帶不了他,這貨居然開始不接任務了。
美其名曰幫她理財。
她十個億的積蓄被他理到了五千萬,最後還把這五千萬給借走了,到現在都沒還!
正出神時,南隕城抱著她上了床,將她輕輕放著,“閉上眼睛,給你上藥。”
景鬱疑惑,“什麼藥?”
順著南隕城的視線,她看到自己的下半身。
“……”
“是我不對,上了藥你再睡一覺,晚些便能舒服不少。”
景鬱用被子蒙住頭,這叫什麼事啊。
她沒經曆過啊。
不過這樣疼著確實不是辦法,她還要打架呢。
隻得任由南隕城上藥,冰冰涼涼地藥和男人拇指溫熱的觸感混合在一起。
確實舒服不少。
上完藥,南隕城又給她揉腰,力度適中,揉得她昏昏欲睡,不一會就睡著了。
待她熟睡後,南隕城將一個小布袋放進了她的懷裏。
那是小姨給了避子藥。
“對不起小七,我比誰都想有你我的孩子,可金鈴之謎未解,我不敢冒險,別怪我。”
男人的聲音低.啞暗沉,帶著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