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給她全部的自由和選擇。
“更何況……”南隕城唇瓣貼近懷中人的耳畔,輕嗬熱氣,“我很喜歡你的破壞。”
景鬱癢得縮脖子,看向外麵,“出去看看,那蓬海國太子到哪了?”
“應當快要入宮了,我先給你穿鞋子。”
南隕城把景鬱抱到椅子上坐好,自己單膝跪在地上,托著她的腳,仔細地穿襪穿鞋。
景鬱奇怪的蹙了蹙眉,感覺自己還沒有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穿好鞋她就要自己來,可剛一站到地麵,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嘶……”景鬱扶著椅子扶手,慢慢坐了回去,小臉糾成了一團,“果然受了重傷。”
腿軟就不說了,這疼的……她感覺自己被斬成了兩半,有一半已經沒知覺了。
南隕城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擔憂著問:“不若再躺一日?你若要見那蓬海國太子,我讓他來見你便是。”
“不行!”景鬱堅強地再次試探著站直,“養不教父之過,必須好好教育!”
南隕城一臉疑惑,“什麼?”
景鬱望向他,眼神含嗔,“南隕城,你是不是想要我死?”
南隕城很委屈,“是你要的,那藥太烈,若不除盡,對你會有影響。”
景鬱白他一眼,“我信了你的邪。”
她撐著桌子往外走,走了一步突然停下,晃了晃手腕上的金鈴。
“我怎麼覺得這玩意變輕了?”景鬱晃了晃,真的變輕了。
她對這種細節變化的感知一向是最敏銳的,隻是原因呢?
南隕城也看著那金鈴,若有所思道:“似乎顏色亮了些,不似先前那般暗。”
雖然仍舊是金色,但是先前暗沉沉的,一看就是個古董物件。
但是現在看著,似乎鮮亮了不少。
景鬱也沒想明白,正在這時,門口傳來林風和牧野吵架的聲音。
“蠢侍衛你知道我景兄回來了怎麼不告訴小爺?小爺在外麵守了兩天兩夜啊!”
“對不起啊牧野少爺,我家王爺睡了一天一夜,我擔心,就忘記了。攝政王吩咐了我去找你們,我忘了。”
牧野追著林風到處跑,下一秒就聽到林風鬼哭狼嚎的聲音,“王爺救命啊!”
景鬱無奈,忍著疼痛拉開門,聲音幹澀,“別鬧了。”
林風和牧野同時停下來,看向她,兩個人臉上的表情變化幾乎一模一樣。
從委屈到驚喜再到驚豔,最後……失神得說不出話來。
“景……景景景,景兄,你……你好漂亮啊。”
林風跟著狂點頭,“王爺,你好美啊。”
景鬱蹙眉,她就睡了一覺,這兩人反應怎麼這麼大?
她自己不知,此刻的她,雖然仍舊是一身紅衣,但長發柔順披散在身後,渾身上下透著動人的氣質。
更別說那嫣紅柔軟的唇,白裏透紅的臉頰,小巧精致的下巴,每一處都美得驚心。
最讓人過目難忘的還是那雙眼睛,清亮澄澈,含著溫柔嬌媚,水光瀲灩,絕美風情。
那是受過疼愛的女人才擁有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