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冥和牧野自己找了處僻靜的宮殿住著,若非林風一路跟著,差點都找不到。
快到宮殿時,林風終於追上了牧野和雪冥。
“蠢侍衛,你跟著小爺幹什麼?”牧野凶巴巴地質問,眼帶威脅。
林風是個老實人,跑到牧野跟前,遞給他一瓶藥,“給你送傷藥,牧野少爺。還有一件事,花寧太子設了計,一會會派人來請你過去說關於百煉宮宮主的事,想來雪主自然要跟隨,從而支開你二人,單獨去找我們家王爺。”
沒一個人理她,雪冥接過傷藥,審視的盯著牧野。牧野咬牙切齒,恨不得咬死林風。
林風直覺不妙,丟下一句,“我家王爺的意思是,請牧野少爺和雪主大人假裝中計,話已帶到,我走啦!”
說完,飛快的逃離現場。
“傷藥?”雪冥掌心掂了掂那藥,隨手一扔,藥瓶子碎裂,灑落一地藥粉,“傷哪了?”
牧野齜牙咧嘴,“我景兄這個蠢侍衛是真蠢!”
他拉開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傷口,不算深,血也止住了,隻是衣服上的紅色刺目。
“小爺這是勇者的標誌!”
雪冥從懷裏掏出自己的藥,抹在他的傷口上,“自己弄傷自己,也是勇者?”
牧野瞪大眼睛,“這怎麼看出來的?”
雪冥不作理會,神情淡淡,“為何傷自己?”
牧野冷哼,“生氣。”
“氣起來自己都不放過?”
牧野:“……”
他試著轉移話題,“你怎麼把蠢侍衛送的藥扔了?多可惜。”
“那藥太烈,用了疼得厲害,用我的。”
抹完了藥,牧野三兩下放下袖子,“我去找景兄!”
說完就溜了。
雪冥無奈歎息,看著是沒事樣,也不知為何好端端的傷自己。
果真是大了一歲,竟是看不透徹了。
景鬱住的宮殿是花浪引她去的那一座,此刻她正在聽死靈衛的彙報,然後安排一切。
“南隕城你將計就計去花浪那裏查花家的族譜。”
南隕城挑眉,“你呢?”
“我在這裏等他啊!他要單獨見我,給他個機會。”
這時,牧野衝進來,問景鬱,“景兄,你的蠢侍衛說要讓我和大雪球中計,是真的嗎?”
景鬱嗯了一聲,忽而外麵傳來花浪的聲音,她忙衝牧野和雪冥使眼色。
花浪進來的時候,四個人就安穩坐著,神情自若。
“阿鬱,昨夜睡得可好?”
花浪今天穿了件豔麗的紅衣,頭上戴著金發冠,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太子的氣質。
景鬱指尖攪著一縷頭發,“有屁就放。”
花浪腳步頓了頓,臉上的笑容瞬間淡了下來,“我來,是有些事想與你說。”
話應剛落,突然有一個太監慌慌張張地往裏闖,“太子殿下,不好了。先前那個百煉宮宮主留下的東西跑了,奴才們抓不住。”
“什麼?!”花浪臉色大變,第一時間的反應居然是去看牧野。
雪冥蹙了蹙眉,盯著花浪。
花浪勉強笑了下,“雪主何必如此看我?那百煉宮的老頭子在我宮中住時,曾說他的小兒子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他養了條小蛇,關乎他小兒子的生死,本太子一直關著,今日不知為何突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