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自己家的東西被玷汙了的感覺。
他盯著雪冥的臉看,語帶命令,“大雪球你笑一下。”
雪冥挑眉,嘴角僵硬地上揚。
牧野急得團團轉,“你好好笑!”
雪冥一臉莫名,見牧野那樣子,不由得莞爾輕笑,牧野看到,瞬間舒了口氣,“舒服了。”
花浪完全沒把牧野放在眼裏,隻看著景鬱,“阿鬱,走吧,你一定會喜歡花寧國的,那裏很美。”
景鬱轉身就走,丟下一句,“不好意思,我這人心眼小,不喜歡比我美的,包括環境。”
花浪自認為情話第一,胸有成竹的答道:“自然是人比花嬌,君子好逑,心求采擷。”
景鬱嗬了一聲,“那聽起來也不怎麼樣嘛,連我都比不過。”
花浪:“……”
牧野拽著雪冥走在花浪後方,偷笑。
雪冥無奈,輕聲道:“想笑大聲笑就是。”
花浪猛地回頭,看到牧野笑,怒視他。
雪冥倏地冷下臉,“花寧太子這雙眼若不想要,本尊可以成全你。”
許是在景鬱那碰了軟釘子,花浪把矛頭指向了雪冥,“雪主一世英名,九州皆知。如今竟然護著一無知少年,本太子倒是好奇是為何。”
“關你屁事,小爺打哭你!”
雪冥不慌不忙,把試圖去揍花浪的牧野拽回來,淡淡道:“花寧太子若真是好奇,在你死的那一日,本尊定當悉數告知。不知花寧太子是想現在知道,還是晚些日子知道?”
花浪額頭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齒,“你別太過分!”
“哦?過分,花寧太子又能奈我何?”
雪冥身旁,景鬱狂傲,南隕城霸道,牧野任性,襯得他似乎是最為溫和的一個。
花浪也是這樣認為,還以為以前聽聞的江湖傳言為虛。
而今,雪冥眼底毫不掩飾的不屑與輕蔑,讓他他恍然,雪主之名,向來就代表著殺戮,雪冥二字,一向是染血的。
先前兩人在東禹已經短暫交過手,花浪絕不是雪冥的對手。
他忿忿咬牙,“雪主應當聽過一句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牧野聽了又要衝上去,“小爺先摧了你!”
雪冥無奈,捉住牧野的手腕,看了眼前方親親我我的兩人,心底歎息。
還得犧牲自己為那二人創造點獨處時間。
雪冥開口道:“花寧太子,以本尊之見,你還是盡早放棄景鬱,她看不上你。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高於眾,人必非之。講的是低調收斂,明哲保身。
可景鬱向來是恣行無忌,橫行霸道之人。她,何時收斂過。”
牧野跟著附和,“我景兄打死你!”
花浪回頭看向景鬱,不知何時,景鬱被南隕城打橫抱起,兩個人黏黏糊糊卿卿我我。
從花浪的角度看,還能看到景鬱笑靨如花的臉龐。
他沉下臉,朝著那方匆匆走去。
牧野看著皺眉,“他幹什麼?有病啊,見不得別人好,又去騷擾我景兄。”
雪冥:“不來騷擾你……本尊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