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隕城跟著加了一句,“本王生生世世都不會嫌棄小七,無論她變成何種模樣。”
林風抽抽噎噎,還想說什麼,又不太敢,低著頭抹眼淚。
這時,赤月出現,跪到南隕城麵前,“參見主子,赤月本是帶著林侍衛與阿菱小姐在原地等待主子。是堯滄祭師尋到我等,帶我三人入了祭師府等候。”
景鬱搖搖頭,一巴掌拍在林風腦門上,“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就知道哭!沒出息。”
聞言,林風看著近在咫尺的景鬱,哭得更厲害了,“王爺,你又打架了啊?你身上怎麼這麼多血啊?你可有受傷?嗚嗚……王爺您下次別一個人走了,帶上屬下吧……”
這下,景鬱真是拿林風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身上的血幾乎都幹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也就林風細心,一眼就看到。
行吧行吧,沒出息就沒出息吧,誰讓是她的人呢。
她伸腳去踹他,“還哭!我沒事,別人的血。去準備熱水,爺要洗澡。”
“是,王爺,屬下馬上去。”林風跑得飛快。
雖然眼睛哭得通紅,景鬱也看到他眼底的烏青。這將近兩天兩夜的時候,她不在,林風一定都沒怎麼睡。
堯滄也舒了口氣,“你從何處找的手下?每日便隻知守在祭師府外哭哭啼啼,哪裏有男兒的樣子?”
景鬱大咧咧往院子中的石凳上一坐,“怎麼啦?男兒就不能哭了?爺的人,想哭就哭!”
堯滄看著她皺眉,“你是女兒家,一口一個爺,你……好生坐著,雙腿並攏!”
景鬱聞言,一隻腳踩在另一個石凳上,手肘搭上膝蓋,直接忽視了堯滄的話,跳了話題。
“老堯,我拿到玄陽草了,事不宜遲。一會就幫大雪球祛寒毒吧,怎麼樣?”
堯滄見勸她不動,板著臉,“行啊,在那之前,你得見見你的牛郎,他可是等了你二十年。”
景鬱咬牙,這狗老堯,變著法的給她搞事情。
她收回腿,並攏坐好,笑容得體,“行啊,見。”
不一會,一個白白淨淨,個子跟牧野差不多高的青年出現,穿著淺紫色的衣服,銀白色發冠,看著倒是玉樹臨風。
可這人,卻是畏畏縮縮,膽小得要命,遲遲不敢靠近。
“大……大祭師。”那青年喊了一聲。
堯滄氣得太陽穴突突地跳,仰頭長歎,“阿瑤啊。”
景鬱白他一眼,“別喊了。”
也不怪那青年害怕。
景鬱麵前,三堵人牆把她擋得嚴嚴實實。
最中間是南隕城,左邊牧野,右邊雪冥,也是難得這三個人這麼齊心。
三人,一個凶得可愛,一個陰冷凶戾,一個清冷俊美。
身側,還有林風和赤月一左一右持劍而護。
牧野:“就站那,不許靠近。”
雪冥:“名字。”
南隕城沒說話,殺意毫不掩飾。
景鬱撩開衣袍,腳踩到石凳上,懶洋洋地靠著。
看看她這排麵。
小阿菱看不下去了,去求景鬱,“阿姐,他是個好人,別嚇唬他了。”
景鬱瞅了堯滄一眼,“讓他給大雪球祛寒毒,爺就放過他。”
搞事情,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