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滄氣得用手指狠狠點了下景鬱的額頭,“一來就給我找事,你!哼!你那兩個侍衛和小阿菱已經在祭師府住下,你們隨我來。”
“哎喲,差點把我家林風給忘了。”景鬱拍了拍腦袋,指著霧月給堯滄看,“老堯啊,她害我。”
堯滄還在氣著,不冷不熱地刺她,“你還有被人害的一天?”
“這話說的。”
“我還以為你神通廣大,沒人害得了你。”
“這話說的倒也沒錯,我故意上當的,但是這不妨礙她害了我這個事實。”
景鬱邪邪一笑,“所以,她的命歸我了。”
堯滄冷冷地看了霧月一眼,吩咐身後的人,“全部帶走。”
“是。”
一群黑袍人,把霧月和那青年一行人全部抓了起來,轉瞬間退出了小徑。
堯滄這才歎了口氣,道:“霧月這人行事瘋狂,你殺她容易,她可身後有霧家一整個家族。她若死了,隻怕霧家的人會報複於你。”
“想報複我的人多了,不差這一個。”
堯滄皺眉,“為何一定要殺她?我可將她囚禁於祭師府。她曾自稱疆主,現如今,你乃天選疆主,得金鈴認主,百獸叩拜。
你要囚她也無可厚非,不會有人敢說什麼。如此一來,也是對霧家人恩威並施,能將他們收為己用。”
景鬱一臉嚴肅,義正辭嚴,“她慫恿別人擾亂九州,攪起戰爭,讓無數百姓流離失所,屍橫遍野!我身為……”
堯滄板著臉打斷她,“你身為什麼?身為什麼你心裏掛著天下百姓了?說實話。”
景鬱撇撇嘴,抬高聲音,“她欺負我男人了!”
跟她嚷嚷,聲音這麼大。
這老堯頭,她才是疆主好不好?!
堯滄看了南隕城一眼,“行,待過些時日,你的位置穩了,我會尋個由頭殺了霧月。”
他轉身走,“現在,乖乖跟我回去準備即位事宜。”
景鬱笑了笑,“我就說這老堯頭人不錯的。”
堯滄聽到了,回身看她,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說了一句,“我南疆疆主萬人之上,其男寵,自是應得一人之下。否則,其餘人怎敢再入疆主帷幕(用來遮擋的大塊布,後宮的意思)?”
聞言,雪冥微微勾唇,拉著牧野遠離了景鬱和南隕城幾步。
南隕城臉色陰沉,盯著堯滄。堯滄與他對視,並無懼意,隻眉心皺緊,看南隕城的眼神愈發不喜。
景鬱一向直接,問:“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堯滄看著南隕城,淡淡解釋,“我南疆疆主,自來尊貴。每一任南疆疆主,都有一牛郎陪伴,從小……”
“咳咳咳咳……”景鬱被口水嗆得直咳嗽。
南隕城收回視線,輕拍她的後背,柔聲問:“如何?”
景鬱哪有功夫搭理他,瞪著堯滄問:“什麼玩意?什麼牛郎?!”
不是她想的那個牛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