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不在,隻有林風,又傻又執著地一直找她,甚至為了找她,還敢靠近南隕城的房間。
林風最害怕的,可就是南隕城。
而南隕城,因著這麼一個忠心為她的人,任由林風在攝政王府亂竄。
這周圍也不知有多少赤羽衛,隻怕就連赤淵都沒有林風這樣的待遇。
南隕城,不僅是對她,連帶著她的人,也一並寵著。
讓她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所以,他不開心,她有什麼理由不哄他呢?
這世間,能讓景鬱哄的,唯一個南隕城。
而能讓南隕城不顧一切的,也隻一個景鬱。
南隕城摸了摸她的腦袋,“不是說要去找離詩詩那嗎?可要我陪你?”
“好啊。”景鬱點頭。
她做事喜歡有回應,按照離詩詩的方法實行了,還需要問問她,這樣算不算結束。
還需不需要下一步。
所以,在去找堯滄之前,她要去找離詩詩。
順便,晾一晾南疆的人,特別是那個紅浪紅浪的花蝴蝶。
居然穿得比她還紅。
有她帥嗎?
穿著有她好看嗎?
礙眼。
景鬱不服輸的性子又上來,讓南隕城給她定做了好幾套紅豔豔地衣服,必須要紅!還要帥氣!
要那種,女人看到她都想嫁給她的那種!雖然這個比喻被南隕城給否決了,但是卻答應了給她做衣服。
同時,還私心地做了幾套女裝,隻是景鬱不知。
她正拉著離詩詩谘詢:“南隕城看著挺高興的,是不是就是哄好了?不需要下一步了吧?”
離詩詩震驚地盯著景鬱,嘴巴張得大大的,她沒想到景鬱動作這麼快。
離詩詩咽了咽口水,上上下下地打量景鬱,問:“攝政王……做了什麼?”
景鬱從上到下看自己,還沒來得及說話,離詩詩就跟瘋了一樣,拉住她的胳膊低聲尖叫,還一直跺腳。
“我的天!七王爺!攝政王猛嗎?你疼嗎?”離詩詩的眼神充滿了求知欲。
景鬱搖頭,“不疼。”
離詩詩皺眉,看了眼外麵等待的南隕城,“不應該啊,攝政王居然不行。”
“什麼不行?”
景鬱還不知道離詩詩理解偏了,以為是哄得不行,問道:“這都不行,那還要怎麼樣?他都把我摸遍了!”
離詩詩眨了好幾下眼睛,羞紅著臉,“七王爺,咳,那個……攝政王……脫了嗎?”
景鬱回答得很快,“沒有,我脫了,他都沒睡覺。”
離詩詩一拍腦門,“攝政王還真是正人君子啊,這都忍得住。”
她拉著景鬱往角落裏走了走,低聲道:“七王爺,下次,下次你讓攝政王脫.光試試。”
“你是說他下次不開心嗎?”
離詩詩看著景鬱無辜的臉,覺得自己在犯罪,她捂著臉不看,一咬牙,一狠心,“是!”
景鬱認真地點頭,“我也是這樣想,這樣才公平。”
離詩詩紅著臉,忍著負罪感,“嗯!”
送走景鬱和南隕城後,離詩詩讓喬仞去買鹿鞭回來,“給攝政王補一補。”
喬仞不解,“給攝政王補作甚?他武藝高強,不若給我補。”
離詩詩瞪他,“你再補,我白天下不了床了!快去!我有正事!”
她望著天,攝政王啊,為了感謝您的照顧,詩詩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你可要爭點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