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隕城忍不住笑,不接話茬,胡說八道這方麵,誰人能比得過她。
“小七,你若願意與我一處。有些事便不可以再做了。”
景鬱挑眉,“比如?”
“不可與男子單獨在一處。”
南隕城還要再說什麼。景鬱掙紮著就要離開南隕城的懷抱,嚇得他忙抱緊懷裏的人。
景鬱調皮地笑,“南隕城,你也是男子啊。”
南隕城知她故意找茬,無奈道:“除我之外。”
景鬱老實了,“哦。”
“不可與其他人這般親密。”南隕城俯身親了親景鬱,隻蜻蜓點水而過,道:“這樣,這樣絕不行。”
景鬱覺得南隕城今晚可能腦子出問題了。
她佯裝不理,南隕城卻將她抱高一些,霸道地將腦袋塞到她她的頸窩處,熾熱地呼吸吹拂在耳畔,“小七。”
景鬱癢得直縮脖,“好了好了,知道了。南隕城,你對我這麼多要求,我有什麼好處啊?”
南隕城低著頭,兩人發絲交.纏在一起。
“小七,我南隕城這一生,這命、這心,均是你的。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隻是……你,歸我。”
南隕城的頭仍舊輕輕磕在景鬱的肩頭,聲音很輕很悶,若不是今夜的東禹異常安靜,景鬱都聽不真切。,
他說:“你可以依靠我,可以信賴我,可以在我麵前袒露一切。小七,我愛你。”
景鬱心口一跳,隨後開始狂跳。
跳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她推了推南隕城,才發現這人身上燙得要命,“南隕城,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南隕城像是感受到她的慌亂,抬眸鎖住她的眸子,眼底壓抑著萬千情緒,種種皆為愛戀。
“小七,最後一事。今夜的事提醒了我,若以後不得已時,你落至北淵公主一般境地,且無人相助。要記得保命,不要害怕,隻要你活著,一切交予我來解決。”
景鬱不自在地移開視線,“可你剛剛還說不許別人碰我呢。”
她還答應了的。
大丈夫說話,一言九鼎。
這人故意的吧?
南隕城卻眸色認真,“生死之外無大事,若真有那一日,定要活著。”
他向來知道景鬱性子偏激,有仇必報,大大小小的事,需得一一告訴她。
否則按她自己的性子,這命是隨時都可拿去搏鬥。
“小七,答應我。無論是什麼境地,都要活著。”
景鬱不由得嫌棄,“南隕城,你以為我傻啊,我當然要活著。”
“小七真乖。”南隕城獎勵一般地輕吻她的臉頰。
景鬱嫌棄地蹭了蹭臉,望著天,有些擔心離詩詩,“南隕城,你說詩詩公主清醒了會怎麼樣啊?”
很顯然,南隕城緊張著措辭的表白在景鬱心裏壓根沒掀起什麼風浪。
在她心中,一向是行動大於語言,結果大於過程。
純粹把南隕城的話,當成了他今夜不正常的囈語。
南隕城心中也知。
可他卻固執地堅持,從此以後,這人是他的了。
雖身還未得,心也不定。
但,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