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冥不自在地往旁邊挪了一步,“本尊不需你行禮。”
景鬱也道:“二位不用多禮,也不用害怕,這裏沒人會傷害你們。”
她走向紫影,看了她半晌,真誠誇讚,“你真好看。”
紫影確實好看,最主要的是眉宇間地靈氣,幹淨,看著讓人舒服。
景鬱看人就看個眼緣,喜歡她就誇了,也不曾多想。
可對紫影來說,卻是恐懼中的定心丸。
她此刻臉色蒼白,泫然欲泣,“多謝七王爺誇讚。”
雖不知這幾位關係如何,可就憑著這位七王爺敢打斷攝政王的話,還直呼其名便知。
有七王爺在,她們今晚定能逃過一劫了。
紫影看景鬱地眼神充滿了感激。
這時,南隕城終於轉過身,無奈地喊了一聲,“小七。”
景鬱大咧咧走過去,“南隕城,看美女也不叫我,還讓我自己想,我想什麼?”
南隕城垂眸看她,眼神專注,“那你可想了?”
景鬱搖頭,又點頭,“想了一下,估摸著,你是……生氣了?”
不等南隕城回答,她又道:“可你生氣也不能背著我來找美女玩啊,還找小牧野的人,可不道德。”
南隕城閉了閉眼,隻覺胸口發悶,抬手用力捏了捏景鬱的臉,“本王遲早有一天被你氣死。”
這時,牧野的驚呼聲傳來,“阿姐,紫影,你們怎麼了?”
紫影和秋韻一個沒站住,差點又跪下了。
見景鬱看過來,兩人皆本能地去看南隕城。
卻見南隕城的視線落在景鬱臉上,仿佛周圍的人都不存在,眼神無比專注,周身冷硬地氣息也轉為溫柔平和。
隻因,那一人的出現。
秋韻掐了牧野一下,低低道:“別喊,沒事。”
她與紫影對視,暗自心驚。
隻這麼一會,攝政王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此刻的攝政王,眼眸溫柔,豐神如玉,哪裏還有方才冷漠地樣子。
就連壓迫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像是自己嗬護的寶貝在身邊,生怕一點點不對讓其受了傷害。
她和紫影實在是太驚訝,這才失了態。
景鬱奇怪地看向南隕城,“你剛剛到底問她們什麼了?怎麼給人嚇成這樣?”
她剛剛一看見紫影他們跪著,就知道雪冥說的搶房間純屬是危言聳聽。
以南隕城的性子,真喜歡一女子,怎麼可能讓她跪在自己麵前,而且從她出現到現在,南隕城連看都沒有看紫影一眼……
不對……
“南隕城,你老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東西?”
南隕城很淡定,指腹在她眉間蹭了蹭,“有。”
“那你給我擦掉。”她閉上眼睛,讓南隕城擦,嘴裏說道:“我安全從銀山出來,你不要生氣了,可好?”
南隕城輕蹭景鬱臉上不存在的灰塵,歎息,“好。”
他該如何?
他能如何?
便隻有一點點教她。
第一步,該是讓她知道,不得與其他男子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