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隕城倏地靠近她,一步步逼近,直將人逼退到牆角,“七王爺這是要將我推給別人?”
景鬱後背貼著牆,麵前是南隕城近在咫尺的臉,強烈的壓迫感將她整個籠罩。
她結結巴巴道:“沒……沒有啊,我就是……幫個忙而已。畢竟離詩詩之前也幫過我嘛……”
聲音越說越小。
南隕城握著她的手腕,把荷包放在她掌心,“你可知這是鴛鴦?”
景鬱詫異了一下,低頭細看荷包上的圖案。
鴛鴦?不是鴨子?
可……
她隻知道鴛鴦是珍稀動物,時常有人說要去偷幾隻回來玩。
她疑惑地望向南隕城,“鴛鴦怎麼了?”
南隕城看著那雙真誠疑惑的眼,心底的氣一瞬間煙消雲散,隻餘心疼。
他將荷包扔到一旁,“無關緊要。”
“小七,你隻需知,若我收了這荷包,日後便有別人入我攝政王府,用我的銀子……”
“你敢!”不等南隕城說完,景鬱就生氣了,“那是我的!”
她可是賣命得的金庫,南隕城敢給別人,她就殺了他!
見景鬱生氣,南隕城唇邊帶起不易察覺地笑意,“那你可願我這般對別人?”
景鬱板著臉,“哪般?”
南隕城俯身,在景鬱唇上輕咬一下,離開時溫柔吮.吸,手不自覺地握上她的細腰,嗓音暗啞好聽,“便是這般。”
景鬱認真地想,要是南隕城這樣對離詩詩……
“不行!”她皺著眉,有些急了,“我不喜歡。”
她忍不住抓住南隕城的手臂,“我們……不是最好的嗎?”
她是要對南隕城負責的,可南隕城要是跟別人最好,她還怎麼負責?
南隕城看著那緊緊揪住自己衣服的小手,胸口的喜悅幾乎要溢出來,語氣愈發溫柔,“那你還替讓人表達心意?”
景鬱很是理直氣壯,“你可以拒絕啊!詩詩公主說了,你拒絕,她就不再打擾你了。”
南隕城嗯了一聲,“定是要拒絕,可這東西汙眼。日後再有這樣的事,你若不好推脫,便直接扔了,不必遞於我。”
末了,他微微俯身,熱氣噴在景鬱的耳垂上,輕聲道:“小七,隻你的禮,深入我心。”
景鬱覺得癢,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我……我做的沒這個好看。”
南隕城微微拉開身子,盯著景鬱的臉,忽地喟歎出聲,再也忍不住,將人擁進懷中。
他實在是愛極了這人小小聲說話的樣子,軟乎乎地,讓他想將其揉進身體,不分彼此。
過了會,南隕城側頭親吻景鬱的耳垂,牙齒在其上輕碾過,不自覺帶了些力度。
景鬱一瞬間腳步虛軟,本能地依靠著南隕城的力量站立,後背的牆冰冰涼涼,可她的身體像是著了火。
南隕城著了魔一般,從耳垂親吻而下,細細密密地吻如同一張網將兩人籠罩,誰也不得逃脫。
景鬱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隻知道她有些難受,難受又有點舒服,她說不清。
隻是,她喜歡南隕城溫柔低聲跟她說話,他對她做什麼,她似乎都生不出抵抗的心思。
她想,這人是買了她的命呢。
命都給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給。
她可是最在乎自己性命的。
大腦像是罷工了一般,景鬱隻能感覺到脖頸處的柔軟觸感,最後終止於鎖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