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隕城一時不察,被推倒在地上,神情卻沒有絲毫不耐,卻是愉悅居多。
其間還夾雜著些許的不滿足。
他舔了舔嘴唇,似是回味。
景鬱正大聲控訴他,“你不跟我做一輩子的好兄弟,我怎麼保護你一輩子?你還咬我!有沒有良心!今天這事當著你爹媽,我也占著理呢!”
南隕城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這人如何能這般可愛。
他順著景鬱,開口道歉,“對不住……”
他沒忍住,這人的滋味實在是……蝕骨銷魂。
唇瓣又軟又嫩,還帶著酒香和水甜,他的自製力仿佛從未有過,用力吮.吸之下,竟是弄疼這人了。
景鬱難受地揉了揉嘴唇,總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這時,南隕城理智回歸,一本正經地解釋,“方才是想嚐嚐那酒,見七王爺喝起來很美味的樣子。”
“你又不是沒喝!不都一樣的酒嗎?奇奇怪怪的,你今天。”景鬱皺著眉。
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
她感覺不到南隕城的殺氣,但是卻覺得剛剛那一瞬間南隕城似乎是想弄死她一樣。
南隕城順著被推倒的姿勢坐在地上,認真道:“雖是一樣的酒,可總覺得七王爺喝得更為享受,便想嚐嚐。”
景鬱此刻酒已醒了大半,但是仍舊想不通剛剛南隕城那動作是何原因。
她皺眉看著南隕城,“下次你要嚐跟我說,咬人可不行!”
“好。”南隕城十分順從。
景鬱還是覺得不舒服,可又說不上來什麼原因,就覺得心裏癢癢地。
她忽然瞥到手腕上的纏骨綾,想了想,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看在南隕城生日的份上,她不跟他計較。
“下不為例啊!”她警告道。
南隕城嗯了一聲,望著景鬱的眸子帶著淺笑,還有一絲難以割舍地眷戀。
……
翌日。
景鬱醒來時才發現,南隕城沒帶她回東營,居然回了攝政王府。
她記得南隕城問要不要他背,當時她喝得暈乎乎地,想也沒想就把爪子伸了過去。
然後……
然後她就睡著了。
“景兄!景兄!”牧野在門口瘋狂拍門。
同時還有林風的聲音,“王爺!王爺!”
景鬱一瞬間覺得腦仁疼,打開門瞅著牧野和林風,“怎麼了?”
林風:“攝政王讓屬下給你送吃的。”
景鬱上下打量他,兩手空空,“吃的呢?”
林風指向牧野,“被牧少爺吃了。”
牧野委屈地撈住景鬱的胳膊,挽得死死地,“景兄!你昨晚跟南隕城睡,都不跟我睡,你太偏心了!”
景鬱突然想起昨夜被南隕城咬那一下,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出現了。
她尷尬地咳嗽兩聲,“誰……誰跟他睡了,那個,大雪球呢?怎麼沒跟著你?”
牧野撇撇嘴,“不知道,一覺醒來就不見了。他要走誰能看得到。”
“奇怪啊,他平時不都跟你跟得挺緊的嘛,今天什麼情況?”
“景兄!你言而無信,你說好跟我睡的!”牧野不依不饒。
景鬱真是怕了,“今晚,今晚好吧?又不差這一時,乖啊,小牧野。”
牧野很是不滿,趁著景鬱不注意,將一個小瓶子放在她隨身攜帶的錢袋裏。
“那好吧。”牧野妥協地低下頭。
今晚,他就要走了。
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這樣想著,他把景鬱的胳膊抱得更緊,“景兄,我們去逛街吧!”
“不去,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