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鏡都要哭了,“七王爺,您饒了我吧。”
景鬱很是無語:“你這是幹什麼?好像我要殺了你一樣。”
赤鏡苦著臉,哪有人無緣無故邀請別人一起洗澡的。
而且七王爺腦子裏總有一堆稀奇古怪地想法。
他決定,能避則避。
不遠處,南隕城視線落在景鬱和赤鏡身上,喊了聲,“七王爺。”
景鬱回頭,“怎麼了?”
“過來。”
景鬱看了眼赤鏡,心想等回了東營再拉他洗澡,不急在這一時。
她走到南隕城身邊,“什麼事啊?”
“你追著赤鏡作甚?”南隕城問。
景鬱輕咳兩聲,答道:“培養感情。”
“為何不與本王培養培養感情?”
景鬱斜睨南隕城,“咱倆這感情還用培養嘛,鐵哥們!”
南隕城盯著景鬱生動的臉,舔了舔嘴唇。
這時,鄭洪帶著一個瘦高男子進來,“啟稟將軍,此人乃是何昌平私軍的真正指揮。”
瘦高男子臉上帶著淤青,手臂被折斷,應該是在被追捕途中受的傷。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地麵,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鄭洪一腳踢在他後膝蓋處,瘦高個立馬跪倒在地,仍舊是滿臉的不服氣。
鄭洪道:“此人嘴硬,怎麼都不開口。”
景鬱躍躍欲試,“讓我試試?”
她最喜歡打碎別人的硬骨頭了。
瘦高個聽了,恨恨地目光瞪向景鬱,一口血水朝她吐去。
南隕城眼疾手快地拉住景鬱往身後一拽。
這時,林風正好上前看熱鬧,兩人撞到一塊。
幸好南隕城迅速把景鬱護住,景鬱隻輕磕在他肩頭上。
但林風就沒那麼幸運了。
被南隕城內力震了下,本來虛弱的身體愈加的無力,直接摔坐在地上。
一塊玉牌從他懷裏摔出來,掉在地上。
正是先前鍾逸聞交給景鬱的,可以調動一部分文臣的玉牌。景鬱根本就沒在意這塊玉牌,隨手扔給林風,一直也沒拿回來。
在玉牌掉落在地時,景鬱注意到瘦高個的眼睛亮了一下。
她撿起玉牌,揣進懷裏,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千萬別摔壞了,以後還是本王自己保管吧。”
南隕城吩咐鄭洪,“關起來。”
“是,將軍。”
鄭洪拖著瘦高個離開,在離開之前,他一直盯著景鬱看。
景鬱笑容張揚,“看來又到了我表演的時候了。”
南隕城微微勾唇,“靜待七王爺佳音。”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瘦高個應該是鍾逸聞的人。南隕城想不費一兵一卒架空鍾逸聞的權利,也許可以從這個瘦高個入手。
遠處的屋簷上,一白衣女子立於高處,遠遠看著並肩而立的兩人,眼神不時閃過陰狠惡毒。
“能讓男人香失效的,隻有女人。”白衣女子咬牙切齒,“本是為了南隕城而來,卻沒想到讓我發現了更大的秘密。嗬……七王爺景鬱,若你是男子,我還可以放你一馬。可你竟然是個女子,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