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何府是雞飛狗跳,人人自危。
何昌平抖著身體跪在地上,鼻子處,銳利的劍尖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持劍人劍眉星目,神情冷冽,周身環繞著嗜血殺意,“本王問你,人呢?”
“攝政王饒命啊,下官真的不知人在何處,下官未曾見過啊。”
赤鏡和赤淵立於其後,雖四肢無力,卻仍舊持劍護衛。
他們在一處寬河邊找到赤羽衛留下的記號,隻打聽到河對麵是一個叫西亭的鎮子。
但是他們現在的狀況沒辦法過河,隻能稟告主子。
隻是在查探途中,忽然收到赤羽衛傳信:西南兵馬有異動。
為了查此事,他們子時才返回。
赤鏡一路上為了以防萬一,教了林風赤羽衛的獨特暗號,他們沒費多少功夫就找到了七王爺入住的客棧。
同時看到了林風留下的信。
赤鏡和赤淵跟隨主子多年,都不曾見過他在看到那封信後的難看臉色。
緊接著,主子便隻身闖了何府。
“攝政王明鑒,下官真的不知,您饒命啊!”何昌平嚇得褲子都濕了。
南隕城沉聲開口:“既不知,留你何用?”
何昌平害怕得除了求饒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饒命啊,攝政王饒命……”
這時,何清清突然衝出來。
身上仍舊穿著抹胸白裙,外麵的透明紗裙因為跑得過急,露出了半邊香肩。
何清清急急跪在南隕城麵前,跪下時身體一歪。若不是南隕城往後退了一步,她差點摔在南隕城身上。
“請攝政王放過父親大人,那位紅衣公子在清清房中睡著了,他是半夜來尋清清的,父親大人不知此事,請攝政王開恩。”何清清紅著眼眶,我見猶憐。
半夜三更,背著人入女子香閨,加上何清清這幅打扮。
若是旁人,隻怕會把景鬱當成見色起意地登徒子,按捺不住私會美人。
麵對何清清楚楚可憐地模樣,南隕城無動於衷,劍尖轉向她,“帶路。”
何清清從未被人用劍指著過,嚇得花容失色,卻不敢怠慢,“攝政王這邊請。”
目送著南隕城一幹人去往何清清的小院,何昌平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壓下心底陣陣的後怕。低聲吩咐管家,“去,快去請衛前輩,到他出手的時候了。”
“是,老爺!”
何清清帶著南隕城往自己的閨房而去,小夏站在門口,看到南隕城的一瞬間,不停地眨眼睛。
然而南隕城眼神都沒給她一個。
何清清站在門口,輕聲道:“攝政王要帶隨從進去麼?屋裏那公子隻怕模樣不太雅觀。”
南隕城若有所思地看了何清清一眼,開口吩咐,“你們在外候著。”
“是。”
何清清嘴角抿笑,推開房門,“攝政王請進。”
她今夜定要將這個男人徹底收入裙下!
房門一關,小夏急忙走向赤淵和赤鏡,手一個勁地比劃,神色焦急。
赤淵和赤鏡都認得小夏,奇怪地看她,不知道她為什麼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