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跟鐵桶似的,各個方位都有眼線,不過最近林風在攝政王府瞎逛也沒人阻止,想來南隕城沒有限製他們的活動範圍。就算被發現,她還有救命之恩頂著。
南隕城的秘密,那得多刺激啊。
晚上,南隕城回來,慣例來看望景鬱,景鬱正在吃飯後甜點,看到南隕城,頓時笑得一臉曖昧,“攝政王,想不到你也不是傳言中那般不近女色嘛。”
南隕城蹙眉,“七王爺想說什麼?”
景鬱嘿嘿一笑,“沒什麼,就是想衷心勸告一句,攝政王近日要注意休息,男女之事要節製,否則傷口不容易好啊。”
南隕城臉色微沉,“王爺又從哪裏聽了些什麼傳言?”
他的視線落在林風身上,林風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景鬱那個氣啊,這個沒出息的東西!
察覺到南隕城惱怒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景鬱立刻抱著腿,“誒,我腿……不行了,腿疼,這頭一疼,腿更疼,哎喲疼疼疼……”
南隕城眸色暗沉,倏地轉身離開了景鬱的房間。
半夜,景鬱一邊撐著南隕城給她的拐杖走路,一邊訓林風,“我說你以後見到南隕城能不能給我掙點臉?他瞪你一眼你就跪,本王瞪你,你怎麼不跪?”
林風覺得自己很無辜,“王爺,您跟攝政王能一樣嗎?攝政王看屬下一眼,屬下都覺得後脖子發涼,真不騙您,整個東禹也隻有您敢在攝政王麵前那般……那般……”
“哪般?”
“耍無賴、亂說話、沒大沒小、直呼其名,甚至……”林風聲音更低,“甚至還敢訓攝政王。”
景鬱不服氣,“怎麼啦?同樣是王爺,本王比他矮一頭呀?”
“王爺。”林風語氣突然變得認真,“林風是先帝從族中挑選出來專門保護王爺的,當時先帝的話林風一直記得。”
景鬱挑了挑眉,“什麼話?”
林風清了清嗓子,學著先帝的語氣,道:“七王爺與朝政無關,你為他手下之人,要謹記三點:不可與朝臣來往過密;不可以王爺之名逞威,切記!不可與攝政王為敵。同為親王,當以攝政王尊,朕之七子皆須恭親有禮,尊卑有序,不得犯上。”
景鬱點了點頭,瞪向林風,“說人話!”
“哎呀,王爺!先帝的意思就是他之下攝政王最大,就是自己的親兒子都比不上。您之前深居簡出不知道,就連二皇子他們都不敢對攝政王那般……那般呢。”
“哪般?”景鬱眯了眯眼。
“就是那般!”林風知道自家王爺不高興了,可他身為屬下,該提醒的一定要提醒。
景鬱懶得理他,都是封建餘孽,還尊卑有序,她可沒學過尊卑兩個字怎麼寫。
“你聽到的女人聲音就是在這裏?”景鬱指了指身前的一堵圍牆。
林風點頭,“正是!”
景鬱的眸子在夜色中亮晶晶地,繞到另一邊找到一扇門,隔著門果然聽到裏麵有女人哭的聲音。
殺千刀的南隕城,居然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景鬱激動得搓搓手,簡直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