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阿瑪,代善和舒爾哈齊剛剛還去主帳找你了。”
努爾哈赤定定看了褚英一眼,握了握拳頭,一言不發起身大步離開。
營帳裏隻剩下伊哈娜和褚英二人。
褚英閉上眼,把一個害羞容易臉紅的純情少年表演地淋漓盡致,“我,我也要伊哈娜親自上藥。”
邊說邊開始脫戰甲。
褚英飛快地扒開戰甲,扯開緊繃的衣領,遮掩的深色衣衫一點點掀開,古銅色的曲線往下延伸直到露出完整的古銅色胸膛。
也許是伊哈娜肆意的眼神太有存在感,褚英突然反應過來似的,急匆匆背過身去,毫不在意將脆弱的脊背暴露在人前。
轉身的瞬間,褚英的喉結上下滾動,嘴角勾起一個勢在必得的微笑。
伊哈娜調整了一下觀賞的角度,軟腮上的嫩肉被擠得變形,她卻不以為意,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調動起來,不加掩飾地落在對麵荷爾蒙爆棚的男色身上。
古銅色精壯的皮膚緊致細膩,光滑的脊背曲線蜿蜒而下,沒入腰窩消失不見。
想讓人一把掀開男人的遮遮掩掩,探尋衣衫背後的秘密。
但凡換個定力稍差點的女人在這,恐怕根本把持不住。
隻可惜伊哈娜就是個頂頂有耐心的捕獵者。
如此美妙充滿力量感的身軀卻傷疤錯綜,礙眼極了。
伊哈娜聲音愈發溫和,冰冰涼涼的手指落在充滿力量感和誘惑的脊背上,“趴下,不是要上藥嗎?”
“嗯——”
褚英低聲嘟囔了句什麼,背對著伊哈娜趴到床榻上,耳垂紅得冒煙,動作卻幹脆利落。
乖乖巧巧地把臉埋進結實的臂彎,一副任予任求的模樣。
像是一隻開屏到最後的孔雀,隻等著女主人最終的垂涎青睞。
伊哈娜眼睛閃了閃,順勢坐在旁邊,抹上藥油的手精準地貼上了褚英的腰身。
冰冰涼涼的藥油被白暖如玉的手融化發熱,落到男人敏感的腰側,褚英身子一瞬間戰栗緊繃成一張不得不發的弓。
男人終於褪去了偽裝,重新變成野性難馴的孤狼和獵豹。
伊哈娜調整了下姿勢,半跪在床邊,馨香的熱氣透過肌膚相貼清晰地傳到褚英的鼻尖。
豆大的汗珠從鼻尖滑落浸染地手臂亮晶晶仿佛也在什麼時候塗上了藥油。
褚英苦笑地抿了抿唇,痛苦又歡愉。
要不是上藥是他主動提出來的,他都要懷疑讓心上人是不是故意考察他的定力。
哪怕隻是簡單的上藥,從始至終隻有他自己衣衫不整。
一時間,狼崽子的耳尖變得更紅了,連眼角似乎都紅了一片。
毫不知情的伊哈娜動作仍舊不急不緩,一雙纖長的玉手仔仔細細丈量男人的整個背部,不由得感歎這腰身的勁瘦。
冰涼的玉手染上男人火熱的體溫,褚英被一個簡簡單單的塗藥撩撥的心癢難耐,咬緊牙根生怕泄露出的一絲一毫會暴露出沙啞瘙癢的心髒和喉嚨。
“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猝不及防,伊哈娜甩了甩手,好整以暇地站起身,順便在男人凹陷的腰窩吃拍了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