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林珠很自然地,站到伊爾木身旁。
額林珠今日穿得很低調,一身淺紫色的旗裝配上一套玉飾,很是低調大方。
緊接著其他幾位也都到了,四爺領著弘暉他們騎馬,伊爾木則領著舍彥穀她們坐在馬車裏。
“待會別緊張,輪到你和弘暉獻禮時,大大方方的就好……”伊爾木見額林珠有些緊張,笑著說。
額林珠深吸了幾口氣,“多謝額娘提點。”
舍彥穀特別隨意地說:“每年都差不多,不過今年會額外隆重些,畢竟是皇瑪法六十大壽。”
“你也老實些,之前讓你給你皇瑪法繡個香囊,你都繡得不怎麼樣,好在你皇瑪法不嫌棄,還高高興興地戴在身上上朝。”伊爾木看著舍彥穀說。
東西繡的確實不怎麼樣,不過勝在心意,更難得的是康熙還願意戴在身上,連上朝這麼隆重的事,也不曾摘下來換別的。
要知道,皇帝身上佩戴的東西,那可是針織局裏,手最巧的繡娘繡的,舍彥穀的手藝……
“那女兒不是也精進些了嗎,額娘可不要提這個了。”舍彥穀湊在伊爾木身邊說。
說說笑笑著,馬車很快就駛到宮門口,四爺和伊爾木一行人,翻身下馬的下馬,被人扶著下馬車的下馬車。
理了理衣裳,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宮。
在岔道口碰見了同樣進宮的,八貝勒和八福晉。
八福晉被禁足了這麼久,要不是這次康熙萬壽節,八貝勒可能還不會放她出府。
“給四哥、四嫂請安。”八貝勒說。
弘暉他們也給八爺夫妻二人行了禮。
“四哥是要去皇阿瑪那嗎?”八爺沒話找話說。
四爺點點頭,並不是很想搭理他。
“弟弟也要去,不如一起?”八爺溫和地笑了笑。
伊爾木福了福身子,“那妾身就帶著孩子們先去額娘宮裏了。”
四爺笑著點點頭,伊爾木都懶得和八福晉說話,直接離開了。
八福晉自己待在原地,有些氣惱。
“你若要跟著,那就一起吧。”四爺見八爺一直等他說話,有些不悅地回了句。
弘暉給幾個弟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不要隨意開口。
“四哥,往日是弟弟行事不當,還望……”
八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四爺打斷了。
“八弟莫不是忘了,咱們早就撕破臉了。”四爺冷笑。
八爺也不想低頭,可事實如此,由不得他,不低頭!
弘昡碰了碰自家大哥,悄聲問,“大哥,八叔在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懂?”
弘暉見他們離四爺也有點距離,也壓低聲音說:“八叔曆來和阿瑪是麵和心不和,你可別忘了之前佳琿的事,裏頭少不了咱們這位好八叔的手筆。”
弘昡皺了皺眉,“即使不是八叔,也和八叔脫不了幹係。”
永和宮
伊爾木來得早,鬆格裏她們幾人還未到。
德妃正在梳妝,伊爾木上前接過柳葉的活,仔細地替德妃戴上耳環。
“這是額娘新得的嗎?以前從未見額娘戴過。”伊爾木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