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義話說了一半,就感覺自己被一道掌風掃過,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打到十丈之外了,他重重落在地麵,感覺身體陣陣發痛。

這就是葉慕言從未展示於人的實力嗎?看這個力道,估計隻是他武力的百分之一吧,不然自己的骨頭早就碎了。

他發現嘴角有溫熱流下,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清清也是你配評價的嗎?”

葉慕言對顧清菡用情至此嗎,連說都不能說一下。

看來自己的猜測有誤,太子對顧清菡的感情恐怕不止是喜歡了……

雖然被打成這樣,但是蘇義絲毫不生氣。

若是自己心愛的姑娘被別人說成這樣,不給他打死也要打殘。

“咳咳……殿下,臣錯了,臣言辭過激了點,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呢,您聽我說完。”

“顧清菡她行事囂張跋扈,手段極其殘忍……”見葉慕言的臉更加冷峻,他趕緊補上:“與您簡直是天生一對!”

葉慕言的臉色稍微緩和一點,就聽到蘇義把今日所見都細細與他講了一遍。

說什麼顧清菡懲罰人的手段極其殘忍,什麼都沒做的兄長也把她氣得發抖。

蘇義覺得好玩,就添油加醋一下。

講著講著就發現葉慕言眉頭緊鎖,眼中冷意盡顯。

自己不會憑借著寥寥幾句拆散了一對吧?

他更來勁了,繼續說起今日早晨顧清菡在三房做的種種。

講到顧清菡看到別人受辱笑得開心極了,到了最後她也絲毫沒有負罪感。

蘇義悲催地發現葉慕言的麵上出現了笑意。

他懂了,原來剛才的冷意是因為那些人讓他的寶貝不高興了,並不是不滿於她的手段。

葉慕言聽到顧清菡拿玉如意教訓人的時候,沉思片刻,叫小太監來:“永安,收拾兩箱玉如意來。”

蘇義愣住了,“殿下,您這是何意?”

葉慕言垂著眼睫,有些漫不經心:“看清清喜歡哪種玉如意,送她日後教訓人用。”

“你今日可看清楚哪幾個人惹她不快了嗎?列一份名單出來。”

他愣楞地開口:“大約是記下了吧,不過是她欺辱別人……等等,太子殿下,微臣說的是顧清菡帶著一大幫人去三房懲治別人了,她全程隻負責躺在墊了十幾層鵝毛墊的軟椅上發號施令罷了,您可聽清楚了?”

蘇義覺得自己整個世界觀都要崩塌了,自己剛才沒說反呀!

葉慕言皺著眉道:“聽清了。”

今日本就炎熱,那群人還如此沒眼色,惹得清清在這麼熱的天氣裏陪他們玩。

想到顧清菡可能被熱得微紅的臉,他眼中有些憐愛。

他叫平日裏給顧府的暗衛送消息的人:“你去調查今日是誰惹到清清了,毒啞。”

暗衛落地,知曉了任務便準備走。

這時葉慕言又叫住他:“算了,隻毒啞月餘吧。”

清清今日玩的開心便可,過段時日若還想玩,說不出話的人可是無趣。

蘇義見狀心知肚明,自己的挑撥沒什麼用。

他挑了挑眉,準備告退了。

“蘇義,孤最後一次警告你,離清清遠點,別再想來挑撥,你不配借她取樂。”

蘇義了然地點頭:“微臣知罪。”

正準備轉身之時,竟然看到葉慕言胸前的衣襟露出了零星一點嫩黃。

這個布料怎麼如此熟悉?

這是,女子肚兜!

……原來太子殿下還有如此癖好,果真和顧清菡天生一對。

還是自己不夠變態,所以才被兩個人都不待見。

他吞了吞口水,趕忙告退了。

蘇義走了之後葉慕言起身,回到昨日與顧清菡睡在一處的臥房。

他清洗了雙手,用木皂洗了六七遍才結束。

他脫掉了衣袍,將嫩黃的肚兜輕柔地放在床上,露出了精壯的身軀。

寬肩窄腰,脊背上深深凹陷一道,似是龍骨。

他躺到顧清菡躺過的地方。

深吸著輕盈的香氣,一日過去,味道散去不少,但依稀可以聞到一些。

他迷戀地嗅著香氣,喉結滾動。

有些不舍地拿起那個肚兜。

昨夜清清沐浴之後他私自放了起來,和自己的衣物置在一處,氣味交疊。

這是離清清最近的布料,馨香,柔軟,仿佛清清的肌膚一樣。

好甜……

終於擁有一間清清的私物了。

他眼睛裏出現瘋狂。

和清清在一起的時候,他極力掩藏自己的欲望,隻怕嚇到她。

那麼嬌弱的清清……

誰也不知道,今日送清清回府的時候,他有無數次都想將她鎖在床上,最後堪堪忍住了。

獵人守則:獲得獵物的信任,她就會永遠依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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