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這麼一想,自然又有得忙了,前院那些丫頭她早就看不慣了。

不過如今二阿哥病著,課業也時常耽誤落下,所幸三阿哥倒是個乖覺的,每日下學還知道主動到二阿哥跟前說說先生都講了些什麼。

雖說福晉也會讓二阿哥身邊的哈哈珠子把先生每日講的一字不漏的記下來說與二阿哥聽,隻是見三阿哥如常她心中自然也是感到滿意。

徐氏倒是比武氏會養孩子,這才是庶子應該做的。

四爺的病來得快去得也快,沒幾日原本就已經好全了,隻是他才好全了又想著太子爺還病著便和三爺五爺一起去毓慶宮探望了一回,結果一回來就又病了。

所幸這回不算太嚴重,隻是嗓子時常不大舒服。

等到六月裏才算是慢慢好全了。

四爺是徹徹底底好全了,太子爺卻還病著,上回四爺和三爺他們去探望的時候都險些沒認出太子爺來,太瘦了。

太子爺瘦得跟什麼似的。

直郡王那裏也派人去慰問過幾回,隻是他府裏弘昱阿哥也不大好,時常也見不到他的人。

五月的那一場雨像是給了不少人一記迎頭痛擊,病倒的人實在不在少數,六月初,赫舍裏氏族裏,索相也跟著病倒了。

聽說並不是才病倒的,隻是一直瞞著……

索相年紀原本就不小,這一病那可就不是像四爺這樣的小打小鬧了。

四爺這裏還是讓蘇培盛親自送了慰問的補品去,不過索相如今還在“閉門思過”,人自然是見不到的。

人這一輩子最怕的便是病痛纏身。

四爺這裏病好之後又等了幾日才慢慢進後院去看看孩子們,隻是都是隔幾日才去看看孩子們。

他是先去看了大阿哥,打那日帶著四爺帶著大阿哥出府玩了一日之後,大阿哥見著四爺似乎也比從前更親近一些了。

這當然是四爺樂於看到的,他也預備著等二阿哥的身子好些了也帶二阿哥出去。

而後四爺又去看了大格格然後才是二阿哥三阿哥,最後才是二格格和四阿哥。

等到去看二格格和四阿哥的時候六月都到尾巴了。

不過四爺看完孩子們之後便又在前院裏歇了幾日。

蘇培盛對此倒是十分發愁,爺這未免也忒……清心寡欲了些。

終於,蘇培盛等著因著太子爺的身體好轉而自家主子爺也心情不錯的日子暗示道:“園子裏的花都開得正好,前兒個福晉還賞了劉格格和鈕祜祿格格幾盆開得正豔的,您不如去瞧瞧?”

四爺才處理完公務,聽了蘇培盛這話瞥了他一眼:“什麼時候了?”

蘇培盛往外頭一瞧,得,天都黑了……賞哪門子的花。

他哭喪著臉:“園子裏的荷花開的正好,夜裏瞧著也是一番景色呢……”

四爺聽了這話沉吟幾秒:“你李主子愛吃蓮子,改名從外頭買一些給你李主子送去,荷花既然開得好也讓摘幾朵送去給你李主子瞧。”

蘇培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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